“这样。”李惊浊有
决断，“
不问你问题。现在再打
次110，讲那五个叉
事。等警察来，们重新把整间屋子全部检查遍，至少保证们今晚住在
柳息风找到张纸条，说：“他们派出所电话。”
李惊浊按着纸条上号码拨过去，没有人接电话。
他想改打110，柳息风说：“打110也是转到同个派出所。不用打。其实整栋楼上午都查过，不止遍，没有其他人。再叫他们过来也没用。”
李惊浊说：“都查过？没有漏掉地方
李惊浊说：“为什
？”
柳息风说：“讲好，不问问题。”
李惊浊忍住追问冲动，说：“好。”
柳息风继续说：“需要用几间不同卧室不是因为喜欢睡不同床，而是因为旦做噩梦或出现幻觉，必须换个地方，否则出不来。或者，分不清自己有没有从梦或者幻觉里出来。”
李惊浊讲不出话来，他以为柳息风非要那多间卧室，不过是喜好奢侈。
息风又在胡说八道。他不禁有些烦躁：“真有人袭击你，和鬼压床，你分不清楚？”
柳息风说：“你觉得在骗你？”
李惊浊缓和下口气，说：“不是。只想听你讲点真话，至少听起来像是真话话。”
柳息风听，想很久，才说：“你把尺子放下，水桶也放下。”
李惊浊不明所以，还是放下手头东西。
柳息风说：“很讨厌余年。但当年只有他个人力劝不要出版这本书。所以即便再讨厌他，也信他。今天事，要讲，是真发生。没有骗你。但是感觉并不比现场那几块胶布更可靠。如果没有那几块胶布，不会报警。不信自己感觉。”顿下，他说，“讲完。就这多。”
李惊浊边听，边生出肚子疑问，为什这本书出版会让柳息风产生幻觉？为什余年当年不希望这本书出版？是，余年是将这本书说得文不值，可听他语气这本书又不像是真文不值……还有这本书内容，和柳息风过去到底有什关联……难道真有那个真实事件被柳息风当作自己故事写出来？如果真有，《禁止说话》女主角到底是谁？
——停。
停住，不要再想。
李惊浊已经对自己承诺过，不能盲目武断地去怀疑柳息风什，他不能再臆测。可他也答应柳息风不问问题，问题得不到解答，人就会自动进行分析，获取信息不足以分析，就会演变成猜测。李惊浊不想猜测。他希望自己可以从这团迷雾中跳出来，站在外面，做个旁观者，看个清楚，理个明白。不能急，要耐心，李惊浊告诫自己，曾经柳息风对于《禁止说话》字不肯提，现在他已经愿意主动讲出些事，这无疑是种进步。
柳息风沉声说：“跟来。”
柳息风快步走向书房，李惊浊有些茫然地跟在后面，不知他要做什。
柳息风在李惊浊书架上找到那本《禁止说话》，拿下来，说：“只讲次。你听完以后不要问任何问题。”
李惊浊忽然感觉阵风雨欲来。他看着柳息风眼睛说：“好。但你要讲真话。”
柳息风说：“自从这本书出版，就开始出现幻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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