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惊浊抓起刁子手,在他腕上也开刀。刁子痛得大叫,想去捂住自己手腕,却被李惊浊把手臂反扭到身后。李惊
但柳息风告诉他,错。也是,如果是这样,那柳息风根本不必愧疚。
可还有什能要人条命?
“揭发点事?!”曹森岩,bao怒,刀柄打到柳息风脸上,血霎时就从柳息风嘴角流下来,“那叫揭发点事?妹妹被禽兽强*六年!从她刚上小学开始,上小学,才六岁……那叫点事?!谁碰到这点事都活不下去!姓柳居然、居然把这事写给所有人看……”曹森岩咬得牙都要碎,最后声卡在喉咙里,像在毫无力气地质问苍天,“她怎活得下去?”
李惊浊猛地看向柳息风,以眼神询问:这就是你要给看过去?
柳息风看着李惊浊,脸上带着狼狈青紫和血迹,目光黯淡,纯黑色虹膜里片死寂。
。
第条路不好走,因为他不可能真先动刁子,万对面被激怒,随便动下柳息风他都可能后悔辈子。对方也吃准这点。
唯有第二条路可以试。
但他信息不全,只能从曹森岩和柳息风言辞中寻得蛛丝马迹。
首先,柳息风欠曹森岩条命,谁命?不知道。那,怎欠?应该是因为写本书。写什样书能要人条命?以柳息风本名出版书只有本《禁止说话》,但李惊浊怎看,都觉得那书要不人命,除非……
李惊浊转开视线,看向曹森岩,半晌才开口:“……她叫什?”
“你也配问?”曹森岩眼睛里布满血丝,“你刚才讲怎给,怎还。妹妹是割腕死。小医生,你以为只有你晓得人有多少血可以流?!”越讲,他声音越哑,讲到最后句,他突然抓起柳息风手臂,往手腕上划去——
那瞬间,李惊浊呼吸都停,他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从柳息风腕中流出来,滴到地面上。
冷静。
冷静,李惊浊对自己说,水果刀不够锋利,曹森岩是横着切,创口不大,还有时间。
“岩哥。”李惊浊开口,“喊你声岩哥,今天们把这事吧。刚才豹子有句话讲得对,怎给,怎还。”他见其他几人没反对,便笑笑,继续说,“讲句实话,前途还不错。本来找个漂亮男人挺高兴,但也没想过要为个男人坐牢,刁子跟也没有多大仇,就算他那玩意儿真伸嘴里,也犯不着切他把自己赔进去。是个讲话算数人,你也看见,刚才豹子要还膝盖,讲让他还,就让他还。岩哥,柳息风欠你,你让他还,不插手,如果他拿刀捅人,那你现在就捅回去,如果他放火,现在就给你递打火机,可是如果他只是写本书,揭发点事,让你兄弟被警察抓——”
“李惊浊!”柳息风低喝声,几不可见地对李惊浊摇摇头。
错。
想错。
如果要让李惊浊想曹森岩和《禁止说话》里哪个人有关系,那李惊浊第个想到就是那个囚禁女主角强*犯教师。曹森岩这样流氓肯定有不少作*犯科兄弟,因为柳息风写本书揭发真相,害曹森岩强*犯兄弟被抓枪毙,就是李惊浊想出最可能寻仇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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