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她来讲,更接近个无性生物。”
“她小小年纪就把事情看这透,应该清楚那些事都不是她错,最后怎会想不开……”李惊浊没有继续往下讲,他意识到,心里明白和实际承受根本不是回事。
“其实也没有搞清楚。”柳息风低下头去,讲话声音也低,“不晓得讲这个事是美化自己,还是让在你心里更王八蛋。其实这书最开始是她要写,她讲写出来发到网上,揭发她以前学校。但是后来她后悔,她觉得要是发出去,她会活得比从前更难。在书出版之前,她跟讲,如果出版——”他又不自觉地去摸围栏上灰尘,摸得整只手掌脏污片,全黑,“她就z.sha。”
李惊浊张张口,说:“那你还……”
“因为不信。”柳息风看着自己脏兮兮手掌,“那不是她第次威胁。她只要用z.sha威胁,就什都答应她。后来真……听烦。”
李惊浊不知道该讲什,半天,才说:“但是这种事——”
“容不得万。”柳息风弯下唇角,笑容发苦,“曹森岩有句话没讲错,再小心都不为过。但是不到事情真发生时候,人是不会收手。而且你看那本书也晓得,十几岁少年人,下笔太狠,越是血淋淋,越是要剖开给所有人看。好像除那些,其他都不是生活。好像除自己,其他人都不知道生活生猛。十九岁年少轻狂,也有使命,也信文学是要救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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