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……”柳息风轻吻李惊浊眼睛,“可是,浑蛋也想做你这双眼睛里好人。”
李惊浊忽然觉得鼻尖凉。
滴水打在他鼻尖,再落到唇上,他舔下嘴唇,是咸。
“李惊浊……”柳息风动作极凶狠地抱住李惊浊,不断地在他唇边与耳畔亲吻,“别推开。”
柳息风香味。柳息风拥抱。柳息风亲吻。柳息风低语。
李惊浊发现自己真太眷恋柳息风身体,他明知柳息风就是在诱惑他,让他晕头转向,不辨是非,可他还是舍不得推开。他又舍不得,又愤怒。他因为舍不得,所以更愤怒。
“柳息风,你就会用这招,嗯?”李惊浊用力地握着柳息风手臂,用力到掐出印子,恶狠狠地问,“你这张嘴巴,怎不继续编?”
柳息风亲吻动作顿,说:“继续编,你还信?”
,也全是柳息风面之词。
语言可以重建个故事,语言也可以重建个人。
柳息风是语言高手。
这下,李惊浊是真不敢往下再想。因为他猛然发现,他对柳息风所有解,几乎都来自柳息风本人,而且是柳息风本人嘴巴。除柳息风,就只剩下余年和觉尘,可觉尘讲都是柳息风十四岁离家以前事,而余年……余年留下全是警告:你少给他讲故事。讲多,要出事。
兜大圈,最后又绕回原地。
还信?应该是不信。
柳息风在李惊浊颈边继续亲吻,边吻边说:“你问那些问题,不讲,你心里也有答案,不是?”
都这个时候,吻落到皮肤上感觉,竟然还那好。
竟然还那好……李惊浊简直痛恨这种感觉,明明心里已经觉得两人变得陌生疏远,可身体还是该死熟悉、该死亲密。
“柳息风……”李惊浊绝望地说,“你早就吃准拿你没办法,是不是?你根本有恃无恐,你这个……浑蛋。”
就像处理完数据后突然发现获得数据实验方法有误般,李惊浊不得不把自己对柳息风所有解给推翻。当柳息风言辞不再可信时,李惊浊对柳息风又变回无所知。
就连初见那个夜晚,也成处心积虑与别有目。
“柳息风,们第次见面那晚,你到底是来借蜡烛,还是来借故事?”李惊浊问。
柳息风喉头动下,却没有开口。
李惊浊看柳息风眼神渐渐陌生、疏离,让柳息风想起梦里那只差点被他摘掉红宝石眼睛兔子。原来已经摘下来眼睛,是还不回去,就算他再怎想还也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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