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晚饭吃得很快,李惊浊来不及休息太久就去实验室,等出来时候已经是十点多。
柳息风陪他去以前寝室拿东西,再开车回住处。
两人相拥而眠,第二日早晨起吃过早饭,柳息风把李惊浊送去医院,然后自己再飞回去继续处理没处理完事情。
这样两头跑生活持续周。
这周里,李惊浊每天晚上回来都会觉得家里有不同。对,家。他甚至不清楚,到底是在哪天,他在心里就突然把柳息风这栋房子称为家。
李惊浊说:“看什?快进去。”
柳息风说:“你……是不是忘什事?”
李惊浊说:“什事?”
柳息风说:“……没事。进去吧。”
李惊浊作势要踢人:“快讲。”
“下车下车。”李惊浊比个下车手势,“都别开。”
柳息风说:“怎?铁板烧,话剧,回家睡觉,哪样你不喜欢?”
李惊浊说:“……行快下来跟去食堂吃个饭算,晚上还要去实验室。”
柳息风下车,说:“你们医院怎不遵守劳动法呢?”
李惊浊接口说:“怎就不是皇帝呢?”
李惊浊在医院忙天,要下班时候看眼手机,才发现有柳息风消息:接你下班。看到给电话。
李惊浊打电话过去,说:“你不是早上才坐飞机走吗?”
“下午又飞回来。”柳息风说,“在医院停车场。要开到门口来吗?”
李惊浊边脱白大褂边说:“门口不好停车,来找你。”
柳息风想到什,又不敢把期待表现得太明显,于是用种平淡地口气问:“能看到你穿白大褂样子?”
第天回来时候,这栋房子里空荡荡,想喝杯热水都没东西烧。
第二天晚上,餐桌上就有块温暖米色桌布和篮子小木槿;厨房里也有称手茶具和他喜欢茶叶;书桌上则摆羊毛毡、宣纸
柳息风说:“看你这高兴……都以为没做过那些浑蛋事。”
“天,只要天。”李惊浊低下头,鞋子随意地在地上画两下,“你站到医院里,看着那些生离死别,就会觉得只要还能见到,就没有什值得不高兴。你这辛苦跑来跑去就为陪吃个晚饭睡个觉,为什要不高兴?”
“那,”柳息风试探道,“等你继续看记录时候——”
李惊浊斩钉截铁地打断道:“还是会发火。”
柳息风极其真诚地附和道:“应该。”
柳息风:“……”
快到食堂,李惊浊嘱咐:“可能遇到老师同学,你别乱来。”
柳息风说:“能做什?可是你舅舅。”
李惊浊笑骂:“滚蛋。”
柳息风停下脚步,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李惊浊笑容。
“不能。”李惊浊拒绝道,“不在非上班时间穿白大褂。不穿这身衣服,下楼两分钟,穿这身衣服,今天晚上都下不来。等,两分钟。”
柳息风报停车位号,果然两分钟后车窗就被敲下。
“来开吧。”李惊浊说,“连飞两趟不累?”
柳息风说:“你上天班还这精神。不要跟争,乖乖去副驾驶。晚上们先去吃铁板烧,然后去看个话剧,再回家睡觉,怎样?”
李惊浊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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