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想着如何回应，李意纯却说：“你看，你今年又捐
这
多钱，暑假
时候都已经开始修新校舍。”
“
……”钟关白疑惑，“今年捐款？”
李意纯点点头：“只不过换
个捐款账户，账户名是陆早秋，转账记录上也说明是钟关白捐款。陆先生早就认识，知道他是你伴侣。他说你太忙，没有时间，所以他总是自己个人来，有时候拉小提琴，有时候也弹钢琴。想想，他这样，也有好几年吧。”她说着，笑起来，“不过陆先生不爱笑，说话也严肃，小朋友们怕他，还是更喜欢你些，也直都记着你。陆先生也觉得这样很好，他说，他也希望那些小朋友更喜欢你，能记得你。”
“最近陆先生几乎天天来学校，给孩子们上音乐课，他还能教中文和英文……今天他还教那些听不见孩子手语……”李意纯看着钟关白神色，以为他在难过，“知道他耳朵出问题，但是你也别太担心，他这好人，定会平安健康。”
钟关白沉默很久后，突兀道：“其实他还能教法文……他是最好人。”
焦急地朝这边走来。女人老许多，张白皙圆脸却还和从前样和善，他认出来，是李意纯，于是便摘下口罩。
“请问有个刚被送来女孩是不是在这边……”李意纯又是惊讶又怕是自己认错，“是……钟关白？”
钟关白点点头：“李老师。”
他喊完，又觉得十分愧疚，人家直记得他，还眼就认出来，他却没有再回去。
“好，好。”李意纯还想着方才电话，有些着急，“来看阿霁，先去问问她情况再来找你。”
“是送她来。”钟关白把具体情况说，“现在她还在急救室，不过刚才在救护车上，医生看，说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好，那在这里等她出来。”李意纯这才稍微放下点提着心。
过会儿，钟关白问：“……李老师，学校现在怎样？”
“不错，添很多教学设施，多亏你直在捐款。”李意纯看看钟关白，“好像这几年比从前瘦，也不要太忙把身体弄坏，你看你，都忙得没时间回来看，其实比起捐钱，孩子们都更想你回去看看。”
钟关白时不知该如何回答，可能李意纯不知道他今年没法捐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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