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在学着展示自己柔软那面,学着去依靠钟关白,因为他知道,那也是钟关白需要。而满足钟关白需要,就是陆早秋需要。
许多人在爱里做出改变与牺牲,于是被歌颂,有时候人们歌颂起爱情,竟是在歌颂那种令人感动舍己为人,有如歌颂道德。
可那只是爱表面样子。
爱不是种感人献祭,不是拿自己某部分去填补对方某部分;爱只是种太幸福感觉,是填补对方同时,自己缺乏那块也被填满。
钟关白看着陆早秋睡颜,觉得看不够,明明人就在他身边,他仍觉得想念。
遍遍地喊着对方名字,接受对方给予高潮。
“喜欢?”陆早秋问。
“……喜欢……最喜欢……”因为被给与太多快乐,已经沾白色液体侧腹仍然绷紧起来,肌肉阵阵不受控制地收缩。
陆早秋抱起钟关白,将人放到已被晒得温热沙发上。
沙发很大,足以让两个人都躺在阳光里。
希冀,短短三个字问出口,内里不知道还留多少思量是不肯说出来给人听。
钟关白下子慌乱起来,心里像撒把羊毛针,又痒又痛:“早秋,早秋,不是觉得你现在这样不好,其实,其实只要是你,怎样都好,只要你觉得好,就……怎样都好……真。”钟关白发现自己又败涂地,刚才那种把陆早秋按在床上讲道理气势汹汹瞬间消失不见。他是真·惧内,在医院受刺激,鼓作气叉起腰就想教陆早秋做人,现在回过神来,自己差点吓死。
“那就是喜欢。”陆早秋手从钟关白后颈沿着脊椎骨向下抚摸,摸得钟关白背脊发颤。
摸到后腰,修长手指继续往下,带着不同于以往掌控欲,太过强势,好像看见束特别美阳光,爱到想要直接握在手心里。
“唔……呼……”钟关白在陆早秋颈边喘息起来,他本来就双腿大分,跪在陆早秋身体两侧,哪里受得这样手法,不自觉就想合拢双腿,“别……别那摸……嗯——”
不
钟关白头枕在陆早秋臂弯里,轻轻在陆早秋身边哼他为陆早秋写曲。
“阿白。”陆早秋说,“如果你喜欢……那,会学着改变……只要你喜欢。”
“你不用为做任何改变。”可能是喊太久,也可能是因为心疼,钟关白声音有些哑,“不想改变你,点儿也不想。陆早秋,想清楚,你不想让看,都不看……可是你记住,如果你有那点点,嗯,想让看到,就在你身边……”
钟关白说着说着,侧过头看见陆早秋就在他身边那样安静地睡着。
那不太像是陆早秋平时样子,那放松与安心。
陆早秋也不阻拦钟关白动作,只是在他耳边如低吟般轻声说:“阿白,很难过。”
钟关白挣扎动作滞,生怕陆早秋不高兴,连忙去看他神色。
陆早秋眼底片幽深,那哪里是难过,明明是在医院被欺负把,现在想欺负回去。
钟关白颗心像被浸在盒橘子罐头里,变得又酸又软。他老老实实地抱住陆早秋脖子,亲亲陆早秋嘴唇,然后便压低腰身,摆出更方便被对方随手欺负姿势。
“陆早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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