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ance还没睡醒,苦着脸说:“海伦,你太残忍。你明知道们故事没有个幸福结局,为什总是问起它过程呢?”
钟关白于心有愧,举手投降:“好吧,不问。想,去租辆车吧,这几天都要来这里看看,这样比较方便。”
接下来连续几天,钟关白都自己开车到这座山上来,望着那些植被,想象陆早秋当年站在繁花中拉琴样子。
他带正在修改协奏曲曲谱以及不少空白五线谱来,有时候就靠在车引擎盖上,反复修改他内心关于陆早秋乐段,从清晨到傍晚,夜幕将
“啊……”钟关白看起来像是个被剥夺本应得到棒棒糖小孩,整个人副极度失望样子。
“看看。”Lance绕着院子找圈,也没有看到其他公告,“没有说什时候开门。”
钟关白保持失望几分钟,然后便振作起来:“没关系,以后会经常来。”
帆风顺只是偶然,曲折才是常态。
“Lance,你能不能等几分钟?想在这里站会儿。”钟关白说。
产由他位侄女继承,那位女士是位富商,她将老先生故居建成座小型纪念馆,据说那里有他札记,记录每对去他那里购买工艺品恋人故事。”Lance说,“说不定今天你就能看到墨涅拉奥斯宝贝儿故事。”
钟关白突然感觉像是有场重要会面即将到来。
Lance:“海伦,你好像不是很高兴?”
钟关白:“很高兴,只是有点紧张。”
Lance不解:“紧张什?”
Lance点点头:“不用担心时间,你尽管享受墨涅拉奥斯宝贝儿到过地方,去车里睡觉,你好直接喊。”
钟关白个人站在院子前,想象着七年前陆早秋就站在他身边,拎着小提琴盒,那时候陆早秋没有伴侣,大概是个人来,他究竟说什,或者拉首什曲子才打动那位只把自己作品卖给情侣老人?
是克莱斯勒《爱之喜悦》、《爱之忧伤》?还是舒曼《三首浪漫曲》第二首?或者德沃夏克《幽默曲》?说不定只是首简单法国情歌……
想象不出来。
钟关白回到车上,叫醒Lance,问:“你也有个那位老先生制作工艺品,你是怎买到?”
钟关白理所当然道:“和七年前爱人见面,你不紧张吗?”
Lance皱着眉头反应好半天,才明白过来:“好吧,你说法也可以成立。”
钟关白永远有这样份纯情与天真,许多时候旁人都不会理解,可是正是这些别人认为幼稚东西让他成那个写下无数乐曲、诠释无数乐曲钟关白。
车路开进山里,开到半山腰时候钟关白隐约看见点房顶,是浅浅灰蓝色。这次再回来,欧洲已从盛夏到冬天,南边虽然不像北边那样过分萧条,草木也远不如几个月前繁盛。等车开到院前不远处,钟关白便看到房子全貌,灰蓝顶,黄白墙,黑色金属院门周围护栏被藤蔓缠绕着,藤蔓上长着不知名花朵,这个季节竟然还没有败。
Lance停好车,和钟关白路走到院门口,发现上面贴着牌子,说纪念馆还未正式开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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