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都是浓烈朝气,那样蓬勃旺盛,觉得切都有希望,连之前点愤怒都没有。
“这个世界上有千万个可以为您所用人,却只有个钟关白。”钟关白笑笑,“生来就不是为有用,也不会按照任何人要求演奏……可能这说显得不太谦虚,算,反正也没几个人觉得谦虚,就直接说吧——”
钟关白突然收笑容,神色变得严肃:“陆先生,向凭直觉弹琴,不敢以艺术家自居,但音乐定是艺术种。从来都是艺术引着大众向上探索,万没有艺术低下头颅俯就大众与潮流道理,旦艺术开始尝试屈就服从,它就不再是艺术。公众可以不理解音乐,这不要紧,要紧是,音乐还是会继续向前走,它向走在大多数人前面,有时还留个几百年给后人追,毕竟,最伟大手,有时确实几百年才能出双。”
说着,钟关白手指不自觉摩挲会儿领针上浅蓝色五瓣花,摸着摸着便又恢复笑容,那笑容还带着温度,像是冬日里朵太阳:“其实平时不跟别人说这些,和早秋也不太说,但是知道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有多重要,可他是不会说,那来说。您可以不理解,会遍遍地说,您也可以不相信,会遍遍地证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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