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上锦懒洋洋地挑电影看,随口道:“设计师只做这件,独无二款式。”
当然就算批量生产,这种奇怪款式他们也卖不出去。
他不懂omega们审美,也不知道这种款式有什存在意义,或许只能用来配给软弱垂耳兔omega。
言逸把胡萝卜胸针别在漆黑燕尾执事服上,捧着盒子由衷道:“好喜欢。”
陆上锦点头:“饿,做饭去。”
图听听里面是什东西,迟疑半晌,愣愣问:“先生,给?”
陆上锦漫不经心嗯声,往沙发里窝:“记得你今天生日。”
不咸不淡句话像泓甘泉,淌进久旱皲裂池底,将干涸得无力破土种子滋润得松软,渐渐顶出小颗嫩绿芽,生机勃勃,再开出朵粉红可爱小花。
“今天生日。”言逸噎下。
不过没关系,他还记得,这已经足以让他心里暗自雀跃。
“这就去。”言逸不断低头看胸前小胡萝卜胸针,兔耳朵充血红得发烫,再克制着情绪也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很开心。
“谢谢锦哥。”言逸忍不住道谢,毛球似小兔尾巴把执事服屁股上布料顶起来个小包。
陆上锦微眯起眼睛,缓缓道:“去吧。”
很多年没有收到过礼物。
言逸弯起眼睛,嘴角带着温和笑意,拆礼物手几次忙乱得勾住丝带,他尽量表现得从容,锦哥不喜欢他举止夸张。
他边拆边问:“是德国新产消音器?狙击镜?还是那个绝版九英寸折叠铂金枪口?”
礼盒里放着枚闪闪发亮胸针,亮晶晶胡萝卜。
时间凝固在他看见盒中礼物瞬间,言逸捧着盒子呆愣良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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