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差期间陆凛又打国际长途催促次,陆上锦不胜其烦。
言逸永远微微翘着嘴角变得无比僵硬,鼻尖小幅度抖动,克制不住地跺脚。
“不,不去,锦哥,不去!”
他颤抖地扶着自己左手,把手藏到背后缩进衣袖里,手心里汗津津地冰凉,恐惧地扶着后颈腺体。
言逸拿小把干草放进嘴里,香气扑鼻有嚼劲,忍不住又吃把。
“是兔粮。”
这成他未来几天里唯吃得下、不会吐出来主食。
但他不敢去探寻,也抗拒知道盒子上沾染淡淡满天星气味属于谁,本能地恐惧来自陌生人善意。
陆上锦回来以后,言逸状态有所好转,逐渐适应这种麻醉药剂副作用,可以接回家等待手术。
,言逸感到身体轻飘飘地被抱起来,紧接着股剂量足够安抚信息素蔓延,把虚弱身体保护起来,言逸紧紧蜷缩身体缓缓放松,往温热胸膛里靠靠。
他还从来没感受过这样安心抚慰,对方耐心地释放安抚信息素,不急躁,也不在其中掺杂混乱杂质。
清淡气味在空气中弥漫,这种很难说得清是什味道香气,在花店偶尔能闻得到,好像是满天星。
足够安全感陪伴到早上六点才消失。
言逸睡到中午,被端药进来护士唤醒,枕边放着摞不知谁留下纸盒。
言逸坐在副驾驶,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绿化带,其实在后视镜里看着陆上锦棱角迷人侧脸。
从前都是言逸开车,很少有机会能这样安静地看着陆上锦,可以看很久而不被打扰和拒绝。
车开向不熟悉方向,言逸忽然惊醒,诧异地问:“不回家吗?”
陆上锦仍旧直视前方,等红绿灯时候修长指尖轻轻敲着方向盘真皮护套。
“去家,父母要带你回去看看。”
拆开看看,三盒进口提摩西干草。
护士边吸药边问:“谁送茶叶?”
言逸也记不清,窗户大开着,仅有能判断到访者身份信息素气味也在言逸醒来前全部散尽。
他说:“不是茶叶。”
护士好奇道:“那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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