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。”毕锐竞自己把茶端过来捧在手上,跟陆上锦低声无奈道,“怪弄丢戒指,给气坏,到现在都懒得搭理,定做新又不要,嘿,小作精。”
陆上锦喝口茶水,热水顺着冰凉喉管冲进胃里,身上终于有些暖意。
“帮找找言逸,这边动手查会惊动陆凛。”陆上锦沉默半晌,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,这里已经很久没戴过戒指,连摘去戒指留下白痕都消失,但言逸直不曾摘过。
可能这真是很重要件东西,象征着拥有、家庭和安全感。
“去把戒指找回来。”陆上锦说。
餐厅。
“爸……”陆上锦斟酌着开口,如何在毕锐竞面前提起自己在众人眼里已经去世多年父亲。
“你爸?”毕锐竞顺手点根烟,挑眉看着他,“陆凛?哎,你肩膀头谁打,去洗洗包下,里面有弹头没,毛巾架上有医药箱。”
叶晚曾经是毕锐竞队长,叶晚走,他至少也有权利知道真相。
餐厅传来omega不满喊声:“毕锐竞,把烟掐!宝宝都被你熏哭。”
毕锐竞怔然看着他。
“不然他不会原谅你。”
“隔那远能熏哭?”毕锐竞回头反驳句,还是苦笑着把烟掐,收进茶几底下,朝陆上锦懒洋洋笑,“皮孩子,没大没小叫名儿。”
笑容里多少是带着宠溺,眼神里看得出来。
话到嘴边,陆上锦没再说出口。有些痛苦自己受着就好,别再给旁人找不自在。
omega端两杯茶过来,给陆上锦递杯,毕锐竞眼巴巴地等着,omega看也不看他,把另杯茶水搁在桌上,撤盘子就走。
他身上有股馥雅馨香,是个腺体细胞已觉醒蝴蝶omega,与毕锐竞这个箭毒木alpha很般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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