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份检验单,就说这孩子没有分化潜力,找个刚去世婴儿尸体替代他火化。””然后把这个孩子送到安菲亚医院,让夏凭天找人看护。”
“是、是……会保密……陆少。”
——
言逸买张长途大巴车票,顺着公路路向南,转三趟车,颠簸两天,到南岐小城。
南岐有条他熟悉酒吧条街,他朋友屈指可数,说是朋友,也不过只有面之缘。
小护士匆匆点头:“是啊陆少,是个小alpha,正要送去检验分化潜力。”
陆上锦眼神沉,快步顺着安全通道往楼上分化检验室跑,眼见着叶晚孩子被送进检验室,陆上锦卸开新风系统,顺着风机盘管爬进检验室。
检验室里只有位分化检验师,正准备消毒化验,冰凉枪口就抵住后脑勺。
检验师只是个普通omega,面对M2分化alpha根本毫无反抗之力,瑟瑟发着抖把手举起来:“陆、陆少……”
陆上锦并不多言,俯身给检验师看段视频。
晚都在里面,可惜该死还活着,眷恋已经没呼吸。
该来悲痛并未如期而至,陆上锦只为叶晚松口气。
言逸第次挂他电话。
陆上锦诧异得半天没回过味来。
不论是热恋期还是分手之后,言逸总会第时间接起他电话,恋恋不舍地等他挂断之后才结束通话。
灰色不规整砖墙上挂满红漆木栏,紫色木茼蒿刚好盛开,栏下挂满来往恋人留下明信片。
整个酒吧条街画风都差不多,各自文艺,墙上挂着或绣球或山茶,有时也种满红花矾根,偶尔夹着两家刺青店,到傍晚才有生意,这边夜生活相当热闹。
言逸摸摸自己许久未曾剪发梢,从周边小铺买根皮筋,拢起浅灰发丝,从脑袋后扎个小揪,走进这家名叫“颓圮”酒吧。
酒吧里灯光昏暗,只有十来张漆亮油木纹不规则圆桌,完全没有生意,只有个二十来岁,穿衣风格朋克嘻哈混搭alpha抱着吉他忘地唱歌。
alpha听见
视频里,陆凛弟弟陆决在赌桌后被枪爆头,像素非常高,爆裂脑浆泼洒在镜头上,检验师吓得脸色僵白,忍不住闭上眼睛。
“这个新闻看来还没传开。”陆上锦俯身撑着桌沿,在omega耳边轻声道,“开枪是。”
omega指尖发抖,几乎淌出眼泪,捂着耳朵呜咽:“陆少,什也不知道……求求你放……”
“给你个机会,是忠诚于陆凛,还是选择?”陆上锦拿冰凉枪口蹭蹭omega发梢下腺体,“陆家将来在谁手上你应该清楚,在血洗游隼陆氏之前,千万别站错队。”
“是、是……全听您,陆少……”omega声如蚊呐,哽咽着保证。
他根本想不到言逸会拉黑他号码,经毕锐竞提醒才想起来换个号码打过去试试。
手术室灯忽然换颜色,陆凛先走出来,面无表情直追着盖白布叶晚到太平间里。
后出来医生却簇拥着保温箱里婴儿飞奔上电梯。
陆上锦愣住,扯掉手背上扎输液针,匆匆跑过去。
他抓住个跟着飞奔小护士:“孩子,孩子还活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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