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得现在……”言逸强撑着张因为注射过量抑制剂而变得惨白脸爬起来,喘着气艰难道,“……这就来。”
匆上阁楼。
工作服下包裹身体变得滚热发烫,言逸扒着水池用冷水冲脸,身上冷汗还是抑制不住地顺着身体朝下淌。
他发情。
还被各种各样alpha信息素挑逗。酒吧里人来人往留下信息素确实可以干扰陆上锦对自己追踪定位,但对于发情期omega而言,这地方不啻于折磨人地狱。
他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碾压着他血管,言逸跪在地上,翻开衣袖,把管高浓度抑制剂顺着动脉注射到身体中。
“痛。”言逸跪在床底下,双手紧抓着床单,像d,y发作而无药可解,渴望被插入被标记,只有alpha霸道强势信息素抚慰才能缓解几乎胀破血管疼痛。
再高浓度抑制剂都没有用,他手臂已经布满浮肿青紫针眼,有新有旧,这些年强行靠抑制剂熬过发情期,用恐怖抗性向言逸发出最后警告。
还不如去随便找个alpha做爱,真不知道这些年在坚持什,傻逼兔子只会感动自己。
他习惯性在最痛苦时候咬着自己戒指。
骨头都快痛碎时候,电话催命般振铃,电话里顾未声音急促:“快!快下来!J1alpha来好几个!搞不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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