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陆上锦认识他,还从没听过言逸叫得这大声,桌上杂
“你过来。”陆上锦边说边接近言逸,
言逸现在风声鹤唳敏感状态怕是身体出什状况,才变得像只惊弓小鸟。
他不断后退,他曾经确实渴望陆上锦能够回头,但忽冷忽热疼爱再强大心都承受不住。
他才被陆上锦亲手扔出家门,个人窝在狭窄阴冷小旅店里哭着给他打电话,可怜得像在人群里走丢孩子。
因为陆上锦信息素在不断唤醒言逸腺体,仍旧处在发情期小兔子越发,bao躁。
这是怎?
言逸挣扎得越发厉害,从陆上锦怀里挣脱出来,却因为注射过量抑制剂副作用,浑身没力气,头栽回床上,蜷缩起来保护着自己小肚子,不小心压到手臂上青肿针眼,碰就胀裂似疼。
“摔疼?”陆上锦见言逸露出痛苦表情,连忙俯身抚摸他后背,释放出安抚信息素,扶着他布满针孔小臂,“跟回家吧,去医院看看,陪你在家养伤。”
言逸快要不认识面前这个人。
信息素还是强势逼人水仙花,长相也如往常冷峻拒人于千里之外,明明穿着陆上锦皮囊,做出来事却让言逸诧异得不敢说话。
言逸被箍在双结实有力手臂里,熟悉触感时无法在脑海中找出回忆,被陆上锦双手锁着按在身下操时候很多,温情单纯拥抱都已经渐渐忘什滋味。
无论何时,他可以轻易反抗这双手控制,他只是不曾那样做过,不曾拒绝过这双手给他温情和痛苦。
四月里最后次倒春寒,窗外花盆里盛开紫色木茼蒿在凉风里发抖,言逸只穿件衬衫,在陆上锦怀里打个寒颤。
陆上锦收紧手臂,把言逸横抱起来:“去洗个澡吗?”
陆上锦居然要抱他去洗澡。
血管里刚刚平静夜躁动因子又开始冲撞脆弱神经。
言逸感到痛。
陆上锦仍旧在接近,直到言逸退到张小圆桌后,陆上锦尽力安抚,不断哄着他:“你乖点,过来到这来。”
言逸退无可退,把掀圆桌,嘶吼道:“陆上锦你到底想干什!”
他发火,自己都吓跳。
“是啊。”陆上锦抬起手,弯着食指轻轻触碰言逸小兔耳,见他不躲避,顺势把手扶在言逸脸颊上,同时释放出安抚信息素。
昨天缠斗消耗过大,腺体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,陆上锦顾不得那多,毫不吝啬地释放着安抚信息素,只为把小兔子哄回来。
言逸并不与他视线相接,低头看着脚尖:“是你把扔出家门。是你爸爸要回去吗。”
提起陆凛,陆上锦胃里翻涌起阵恶心。
“不是。”这话让陆上锦听着特别刺耳,言逸竟然把他和那个恶心男人混为谈。
言逸始终紧张地绷着身子,推拒着陆上锦胸脯:“放下来。”
陆上锦愣下:“你不喜欢抱你吗。”
事情没按照预想发展,陆上锦很意外,他小兔子直都喜欢他喜欢得不得,只要给他个温情眼神,言逸都会高兴得喜不自胜。
他明明珍藏着自己送他所有东西,前些日子,过生日时候收到个胡萝卜胸针明明高兴极。
在医院里还抱着小馄饨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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