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再吹吹头发。”陆上锦松开言逸尾巴,言逸跪坐在床上,望着床角发呆。
“你说你……这是干什呢。”言逸苦恼地揉着湿漉漉头发,“你是中什邪?那多年你干什去?在时候你看也不看眼,走你又不答应。你只喜欢看这个样子,是不是。”
“先生,为什你这喜欢把件东西摔坏再修好,修好再摔坏呢,它不疼吗?”
“给你道歉。”陆上锦无奈道,“想你。”
言逸眼神中多分软弱。
但也就只有陆上锦能无情到把自己孩子当成坨肉。
言逸抱着腿坐着,把宝宝护在怀里,犹豫着该不该把孩子存在告诉陆上锦。
他知道又能怎样呢。
现在不明原因示好又算什。
通折腾,像个阴晴不定坏小孩儿,用最无辜表情做着最残忍事,还不自知。
酒吧#。
本来轻易就刷过去,忽然定神仔细看看照片角落,灯光下影子有些熟悉。
“哟。”邵文璟吹声口哨。
“小兔叽。”
——
道歉。
好难得。
陆上锦耐心给言逸冲洗头发,小兔耳不老实地掸水,掸陆上锦脸。
“浇到耳朵,耳朵。”言逸低着头,“不可以进水。”
“好。”言逸终于肯和自己说句正常话,陆上锦还有些欣慰,浮躁内心终于安定些,他现在只有言逸。
陆上锦细致地给言逸洗遍头发,再擦净脸上污渍,冲干净身体抱出来。
湿透兔尾巴变得又细又光秃,陆上锦拿吹风机专注地给言逸吹尾巴,吹成个香软蓬松白色毛球。
陆上锦抱着言逸回到卧室锁门。
抹抹脸颊上干涸血痕,昨晚本想给他擦擦身体,小兔子发着抖抱着自己,喃喃乞求着他别走,只好抱着他拿纸巾擦擦就睡。
言逸万分不情愿地被扒光衣服塞进浴缸,陆上锦挽起袖子,试试水温给言逸冲洗身上血痕。
“你胖?”陆上锦轻轻摸摸言逸小腹,“肚子肉多。可是感觉你轻不少。”
“胖?”言逸低头看看自己小肚子,里面小兔子还没有什动静,隆起弧度也不大,看起来确像小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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