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起来,隔着薄窗帘望见外边天色近傍晚,心里怅然若失。
转头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碗还温热鸡肉粥,于是又放松地端起粥碗,嗅到碗沿上还沾着细微奶糖香,被小兔子细白秀气手指触碰过。
不知为何,平时嗅起来普普通通甜味,现在送入鼻腔时有种异样留恋,让陆上锦不忍漏掉粒米,把粥喝得滴都没剩。
衬衫整整齐齐挂在衣柜里,丝褶皱都没留。
陆上锦走下楼,酒吧里十分热闹,旋转舞台灯在地上投映下无数圆形光点,那只哈士奇alpha抱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,直播摄像头摆在角落,调出个合适角度,忘地唱着粉丝点歌。
宝宝命好苦,摊上这个心大爹。
言逸侧身望着陆上锦脸,深邃眼窝只有闭上才能显得温柔,挺拔鼻梁在脸上落下小片阴影,宽阔胸膛把言逸整个人都搂抱在怀里,紧贴着沟壑清晰八块腹肌。
这张诱人深陷皮相,怎就包着那绝情冷漠颗心呢。
“锦哥。”言逸无声地张张嘴,指尖轻轻描摹陆上锦眉眼,陆上锦均匀呼吸轻扫在言逸指尖。
这是他梦里画面,陆上锦就躺在他身边,抱着他,把他保护在怀里,连睡梦里都释放着安抚信息素,让怀里小兔子能睡得更安心。
静,欣慰地搂着言逸。
言逸只是太累,不想再和陆上锦在几句话上争辩。
也不能怪他,毕竟不亲自打针高浓度抑制剂,谁也不会明白到底有多痛。
他说道歉。其实他根本就没弄明白自己错哪。
陆上锦根本不想知道他想要什,他只是心血来潮地给予,并希望得到等价回馈。
吧台边围聚着形形色色顾客,几个小omega满脸迷恋地看着吧台后娴熟倒酒兔耳调酒师。
个omega男孩有点害羞地问言逸:“你耳朵好可爱,能摸摸吗。”
言逸照例穿着调酒师西装马甲,将杯假日甜心推到omega面前,手指捻,翻出朵小雏菊点缀在酒杯上,单手托腮朝omega淡淡扬唇:“摸下也有代价。”
他打个响指,指间翻出张淡彩卡片推给小omega:“老板要做棵许愿树,想当第个挂上去宝贝吗。”
omega脸像红透
“给这天体贴就够,不贪心。”言逸把手搭在陆上锦手背上,指尖和他交叠在起。
他怎敢跟他回去。
陆上锦温情阴晴不定,能留下个好回忆也好。
——
陆上锦醒来时,怀里是空。
和他们都断,不过是玩腻,分分钟可以换下批。
和他们不样,当然,得宠omega都有划不完余额,拉风跑车和自己名下房子,只有他什都没有,确实是很不样。
陆上锦昨晚和那个M2犀牛alpha打架,不知道那个alpha还有没有活路,陆上锦打架向来手黑,下手就是十足狠劲儿,自己也耗尽腺体能量。
刚刚在那场床事里,陆上锦直在释放安抚信息素缓解言逸疼痛,也有点累,把柔软小兔子搂在怀里,会儿就睡着。
言逸轻轻抚摸自己小腹,宝宝没什动静,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被陆上锦戳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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