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爱他。”陆上锦低头在言逸眉心落下吻,像十七岁时许下温柔承诺。
言逸怔会儿,搂住陆上锦脖颈,抑制不住涌出泪腺眼泪顺着脸颊淌到陆上锦颈窝。
“锦哥……是不是……等到你回来。”
陆上锦低下头,用绵长次亲吻回应小兔子期待。
三十岁,可以收收心,安稳些。
“……自己养……自己养,不用麻烦你……”
陆上锦走近他,朝他伸出手。
言逸像受惊小兔子,闭紧眼睛蹲下来,把自己缩成好小团,瑟瑟发抖。
“让留下这个孩子吧,求求你,你以后和谁在哪里玩都不打扰,求求你别杀它,想要,想要宝宝……”
陆上锦错愕地看着他。
陆上锦回来时候,表情有些古怪。
他把酒精和创可贴放在言逸面前,看着他自己消毒包扎。
“你看做什……”言逸表情也开始不自在,奇怪地看着陆上锦。
陆上锦松开手心,里面攥着张叠成小块检查报告。
言逸惊惊,想把检查报告抢回来:“你怎又动东西……你看内容吗?”
厅里飘着煎牛排香味。
言逸蹲在餐桌前捡地上碎瓷片,刚刚手指忽然抽筋,没拿稳。
脚步声匆匆从二楼到楼,言逸抬头看眼陆上锦,指尖不慎蹭在锋利瓷片上。
那瞬间其实是不疼,直到丝小伤口开始渗血,才发现伤口居然有厘米长。
“你怎回事!”陆上锦走过来把言逸从碎瓷片堆里拖出来,拿起言逸手指先挤挤血,“在这儿等着,别乱动啊。”
夜晚卧室极尽缠绵。
两种信息素混合成甜蜜催情剂,纠缠依恋,共沉沦。
陆上锦很有耐心,用足够安抚信息素和技巧给言逸最舒适体验
他是不是直以来对他做得太过火,让言逸连怀孕都只敢偷偷地去做检查,却不敢和他alpha说。
原来言逸在自己身边直如履薄冰,对这只可怜小兔子来说,自己不是他最可靠能依赖alpha,而是个随时会抢走他孩子恶魔。
“别、别害怕……”陆上锦蹲下来,弯起手指轻轻蹭蹭言逸湿润睫毛,把发抖小兔子抱起来轻轻抚摸着脊背,抱到客厅沙发上,在他耳边低声哄慰,“没说不喜欢,没说不要它。”
言逸抬起眼睛,浅灰瞳仁里浮着层闪动泪膜:
“如果只生出小兔o……”
“……”陆上锦指间夹着检查报告把手伸到言逸拿不到地方,“什时候事?”
小兔耳轻轻掸掸,来掩饰自己不安。
言逸垂着眼睑轻声回答:“上次们在餐厅……那次。你没戴,也没有吃药。”
陆上锦按按太阳穴,攥紧手中检查报告,用力砸在桌上。
言逸被吓得从陆上锦身边退开,抱着自己小肚子退到墙角:“你不喜欢吗?”
原本酒精和创可贴都放在洗手间医药箱里,但上次发情时候被陆上锦给折腾翻,只能去储藏室找新。
“谢谢。”言逸眼神乖巧,受宠若惊地乖乖等着。
锦哥比昨天更体贴。
陆上锦去找酒精时间比想象中长,言逸耐心地等,小兔耳无聊地蹦哒。
去哪儿找酒精……再不回来伤口都快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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