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兔子别扭地扑到他怀里。
不想分手时候无论如何都会留着余地,而不是在电话里淡淡句“你想要多少分手费”。
陆上锦害怕。
小兔子在学着他样子侮辱他。
而他却无话可说,类似事他都对言逸做过更加过分。
邵文池能感觉得到。
陆上锦带着他甩掉穷追不舍腺体猎人,钻进片拆半废楼里,顺着布满灰尘楼梯攀上顶层。
他缓缓放慢脚步,坐在地上喘息,放任肋下枪伤滴滴地渗血,脊背弯出个寂寞弧度。
想到少年时,他们吵得最激烈次,小兔子也和他说分手,因为他出口伤人,说小兔子做菜难吃,像把蜡烛和青椒炒在起味道。
言逸伤心好久,直坐在阳台不理他,那是他为陆上锦学第道菜,他怎可以这说。
陆上锦求他别挂电话:“不,没错,你听声音,是,陆上锦,你怎会不记得,别闹,知道错,哥对不起你……”
“抱歉……”言逸嗓音里有点诧异,“只是想和你说,可能之前跟你玩过几次,很过分吧,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说抱歉,你想要多少分手费?”
“什?”
陆上锦只感觉瓶烈酒直接灌到他脑袋里,刺得他每片回沟都痛得像被直接扔在锅里煎。
头皮都在发麻。
拉着他,把他从万劫不复深壑边吃力地拖回他原本世界。
手机忽然震震,陆上锦下意识就腾出手拿出来看眼,是个陌生号码。
这种场合实在不适合接电话,但陆上锦害怕错过任何个关于言逸消息。
他甚至都猜到这电话会是邵文璟打来。
按接听,对方沉默着没有开口,似乎在惊讶自己接电话。
“你……没事吧。”邵文池没站稳,屁股跟着跌坐在地上。
陆上锦提着他拎到自己面前:“说,邵文璟对言逸做什。”
他能猜测出和蜘蛛
分手说得再凶,小兔子也只会在家里找个地方个人生闷气。
不过是想要陆上锦服软哄他。
陆上锦把吃干净盘子拿到阳台,放在他面前:“难吃是难吃,没说不吃啊。”
言逸扁扁嘴。
陆上锦又拿出碗焦黑番茄炒蛋,得意地告诉言逸,哥做更难吃。
忽然,肋骨边疼下,陆上锦怔怔去摸,右手连着手机上都是血。
颗子弹从他肋骨侧擦过去,十来秒之后陆上锦才觉出像斩断手指似疼。
他默默放下手机,翻身跃过道废墙,摘下背着AK反手朝后扫射,把邵文池按在怀里,躲子弹时候就地滚圈,起身消失踪影。
或许是因为得到点点安抚信息素,邵文池安静下来,把脸颊贴在陆上锦肩头,有股悲绪透过他胸口传达进小孩子脑海中。
这个人好难过。
后边追杀无数腺体猎人见那个游隼alpha在接电话,顿时觉得自己身为追杀者尊严受到挑衅。
陆上锦并不在乎,他心在砰砰地跳,仿佛已经隔着电话嗅到虚弱得单薄寡淡奶糖香。
“言言……是你吗?”陆上锦没有手能用来拿枪,不断用手肘撑着矮墙沿翻过去,也舍不得放下手机。
“……打错吧,抱歉。”
真是言逸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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