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七岁小孩子。
“你醒?”
言逸抱着腿坐在床角,小耳朵紧张地贴在脸侧,抱着团薄被发呆。
陆上锦声音并不大,但在寂静病房里,在垂耳兔敏感听力中几乎像声惊雷炸裂,言逸猛地颤,小兔耳僵直下又软软垂下来,扶着剧烈跳动心脏惊恐地看着他,鼻翼小小地抖动。
陆上锦意识到自己让他受到惊吓,放缓脚步,慢慢挪到床边,试探着释放安抚信息素。
水仙气味弥漫周身,言逸懵懵地抬头寻觅,嗅嗅气味,没有排斥,但也丝毫没有表现出舒适,而是更加害怕地往角落里缩缩。
抢救室外失控地抓着他衣领威胁,这种情况他见多,谁有家人躺在抢救室里生死不明都难免发疯。
陆上锦在安菲亚医院陪床这些天,钟医生见识到个人能有多体贴。
更让他诧异是,让陆家大少爷为之疯狂还是只和他契合度只有75垂耳兔。
这倒反而把先入为主冷漠少爷形象拉下神坛。
钟医生意外地健谈,从病情聊到现在形势,后来又闲扯到生意上,侃侃而谈点到为止,没有让陆上锦感到不耐或者反感。
陆上锦把抱住他,轻轻摩挲着脊背,尽力压榨出安抚信息素给他,低声安慰:“不怕,是,别害怕。”
言逸蜷缩着靠在陆上锦肩窝里,眼神僵硬而陌生,他小小地缩着手和脚,在陆上锦怀里窝成团兔球。
陆上锦欣喜过后,沸腾心逐渐转凉。
他战战兢兢地上下打量怀里柔软小球,不安顿时扩散到身体每个细胞里,再惊慌地炸裂。
他为什……像个小孩子?
话赶话说到这儿,钟医生顺口打听句夏凭天喜好。
陆上锦淡淡笑笑:“之前他说他弟弟跟他吵架时候打碎他喜欢套紫砂茶具。”
小情儿想讨好金主,这点心思陆上锦不用猜。
从钟医生那儿回来,陆上锦去洗把脸,推开病房门,身子猛地振。
攥着门把手手颤颤,匆匆走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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