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alpha,他曾经
陆上锦表情蓦然僵住。
恍惚再次坐在永加斯断崖边,言逸眼神晦暗迷惑:“锦哥,怎总是追不上你。”
车被停在湖边,陆上锦把言逸推到岩石旁,双手扶着他肩膀,居高临下深深望着他。
今晚没有月亮。赛道之上笼罩星空和永加斯样璀璨明亮,清淡星光在言逸脸颊上铺淡淡层。
言逸微仰着头,脑海里翻涌着遥遥相望模糊印象,脑子里如同涂改液掩盖答案考卷,每翻过页都在疑惑,又觉得似曾相识。
毕锐竞迷车劲儿跟迷老婆有得拼,在长惠郊区自己建个赛道,方便跟志同道合富二代们玩儿。
“凭子最近又开始操心他弟弟,听说小镜子翘课跑南岐去,留个酒吧地址。”
“怎样,言逸身体好点没?”毕锐竞倚在墙边,目光在言逸身上打量,有点可惜,“好好A3。”
“挺好,再说从来也不是看上他那级别。”陆上锦拿起张导航图看看。
“那是,级别高没什好处。”毕锐竞笑道,“家那位成天作践。”
袋后边。
哄十六岁少年开心是门学问,陆上锦工作之外时间和心思大多放在这门学问上,垂耳兔饲养手册已经不适用。
家里小兔子现在长成个酷少年。
车开进长惠郊区赛道时候,言逸趴在玻璃上惊讶地看着满场跑车和赛车,眼睛亮亮。
陆上锦下车跟朝这边走过来毕锐竞打个招呼。
翻翻日历也不过三个月,言逸却觉得度过很多年,那些不曾经历过,这个alpha都在想方设法让他拥有。
他昨晚还在家里为自己弹首曲子,言逸还清楚地记得《Utakata》旋律,记得这个alpha手上斑驳伤痕。
模糊印象里,有位小王子在星星上弹琴,遥不可及乐曲却并非为他而鸣。
面前alpha眼睛里灌满眷恋和溺爱,每次触碰他都隐忍克制,忍不住时候会紧紧抱着自己,遍遍地说对不起。
就像现在,他瞳仁都在发抖,忽然紧紧抱过来,肌肉紧绷手臂圈得言逸呼吸都要困难。
“哎,嫂子来。”陆上锦放下导航图,目光穿过毕锐竞看他身后。
毕锐竞立刻掐雪茄讪讪回头,身后什都没有,愣下,回过来骂句:“畜生,油钱双倍。”
郊区赛道陡坡和急弯都不多,但拉法飙起速度来足够刺激,言逸兴奋得脸涨得通红,抓着陆上锦手臂,偶尔拐过急弯时大声尖叫,叫完又咯咯地笑。
窗外风景急速后退化成斑澜线,陆上锦分出视线瞥眼兴高采烈小兔子,唇角微微扬扬。
忽然,言逸脱口问他:“怎总是追不上你,有什技巧,教教吧。”
毕锐竞左手夹着细雪茄走过来,几口把前段吸完,细细品着后边带劲烟香。
“怎想起来这儿玩?”
陆上锦目光往身后扫扫,言逸在副驾驶嚼着胡萝卜看他。
“给们家小朋友赔礼道歉来。”
“真恶心,恶心身鸡皮疙瘩。”毕锐竞皱眉哂笑,目光被不远处红艳炸眼拉法牢牢吸住,“开这车从这儿跑?这赔礼道歉够诚意,回来给开开过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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