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文璟在这儿站很久,风太凉,他走进附近咖啡店坐会儿。
咖啡端上来时候他还在望着玻璃外街道出神。
前些天得到消息,有人看见陆上锦带着言逸出入安菲亚医院,且日期固定在每月初,于是找个机会过来,如果能兵不血刃把言逸带走是最完
言逸愣愣,看着被松开手发呆,心里忽然空下,又说不清这种熟悉怅然若失从何而来。
他回过神看看脚下,松散鞋带被系上。
陆上锦直起身,自然地牵起言逸手往自己车旁走:“你坐后排吧,能趴会儿,不然屁股疼。”
言逸羞恼地爬进去:“别说!”
“抱歉宝贝。”陆上锦好笑地替他关上门,回到驾驶位。
裤子刚被拽下来半寸,言逸害怕地按住裤腰,靠着陆上锦脖颈:“别啊,这个特别疼,特别特别疼,想回家吃饭,晚上给你烤蛋糕行吗。”
前些天言逸心血来潮学会烤蛋糕,把块草莓蛋糕端到刚下班回来陆上锦面前时候,把陆上锦感动得要命。
从那开始言逸就学会用蛋糕来跟陆上锦撒娇。
“那也得打针。”陆上锦把他往身上抱抱,释放安抚信息素给他。
每次带他来打促生长素都得折腾去半条命,平时调皮蹦跳小兔子,打针以后蔫巴巴可怜模样着实惹人心疼。
为让腺体生长速率平衡在个稳定恢复状态,钟医生给言逸撤掉生长药物维持个月,期间只靠陆上锦给予安抚信息素提供恢复所需要能量。
个月后。
陆上锦打开卧室衣柜,言逸缩成团躲在角落里,用衣服把自己埋上装作无事发生。
“言言,昨晚说好,听话。”陆上锦弓身探进衣柜,摸到言逸撅起来小尾巴,轻轻拽拽,“出来。”
言逸直装死。
言逸趴在后座,隔着玻璃看见安菲亚医院门口老银杏后边走出来个人。
长相是熟悉,但就如同其他模糊记忆样,言逸说不出他是谁,只记得那双似笑非笑桃花眼。
只是看眼就莫名感到脊背发冷,言逸缩回后座,悄悄蹭到陆上锦后边,从座椅上边探出手抱他。
陆上锦分出只手抬起来摸他脸:“危险,好好趴着。”
银杏树旁alpha走出来,站在医院门口望着陆上锦车驶离视线。
打过针小兔子眼眶发红,软趴趴窝在陆上锦怀里抽噎。
“为什每个月都要打针?”言逸抹把眼睛,哽咽着问,“得病吗?”
“没有,别瞎想。”陆上锦扶着他头吻吻眉角,“能走路吗,回家吧。”
十六岁酷少年觉得在别人面前哭是件丢脸事,也不能再让他alpha抱着走。
出医院大门,他把脸抹干净,手悄悄塞进陆上锦掌心里,想牵着他alpha,手却被松开。
陆上锦拨开散乱衣服把言逸挖出来,托着腋下抱出衣柜:“会儿就好。”
言逸被扛在肩上动不,后腿儿耷拉着:“不想去医院。”
“不想去也得去。”陆上锦轻轻拍他屁股,“陪着你呢,怕什。”
磨磨蹭蹭哄好会儿,车开到安菲亚医院已经是下午两点。
言逸紧张地趴在陆上锦怀里,用力攥着陆上锦胳膊,尾巴球瑟瑟地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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