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陆上锦在诊室所有人诧异目光里,从兜里抽出本巴掌大崭新笔记本,专注地记医生嘱咐。
言逸坐在边,从玻璃倒影上看着陆上锦低头记笔记侧脸,全神贯注模样像教室里准备高考少年。
有水流淌进心里,轻轻地抚摸着干裂已久伤口。
“你是畜生。”他说。
陆上锦僵愣着立在他面前,脸颊火辣辣地疼,又手足无措地顾不上摸,捡起散落检查报告,目十行看下来,惊诧地顿顿,又屏起呼吸仔仔细细读遍。
目光在模糊图像上停驻很久,才缓缓移动到下方系列数据上。
医生说胎儿切正常,已经有三个月。
“……”陆上锦嘴唇颤颤,眼前发花。
。
“早安先生,出什事吗?”钟医生看眼表,“昨晚急诊?”
陆上锦点点头,哑声说:“昨晚他彻底恢复,状态情绪都不算稳定。”
他还不准上去看他。
电梯门开条缝。
忽然把抱起言逸跑进电梯里,路问着医生护士跑回诊室。
刚给言逸做过b超老医生看见冒冒失失闯进诊室alpha,皱皱眉:“还不把人带回家好好照顾,跑什跑。”
言逸拨开紧紧搂在腰上手,把视线偏到窗外不说话。
老医生压下花镜抬眼瞧这对夫妻,总觉着俩人气氛古怪,想着又是对只知道享受不顾身体不做措施小年轻儿,鄙夷地咳嗽声:
“先生,现在流产对身体伤害非常大,而且omega腺体做过手术,个人无法保证胎儿需要信息素供应,alpha得尽心照顾。”
陆上锦蹭地站起来,飞快过去扶言逸走出来。
言逸脸色发白,脚步比刚送到医院时候更加飘忽,失魂似恍惚地被他扶着走,句话也不说。
“怎,医生怎说?”陆上锦心里拧得越来越紧,看着言逸这副样子,恐怕是得什不得病症。
“腺体病?留病根?哪不舒服?”陆上锦急得直围着他转,终于忍不住挡到他面前,双手扶着言逸肩膀,俯身盯着他,“告诉啊!”
言逸猛地推开他,响亮耳光在大厅里几乎能听见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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