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上锦眯起眼睛,盯着落款邵文璟三个字,拿毛巾擦擦滴水头发。
面谈地点定在家餐厅,邵文璟端起茶杯抿口,看见陆
言逸在卧室里躺会儿,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厉害,忽然去衣柜里翻件衬衫,换上衣服拿钥匙下楼。
陆上锦站在餐厅用左手和面,小臂和衬衫沾满面粉,看见言逸穿着身外出行头,脸色僵下。
随后又发现他没带行李,紧绷神经才略微松懈下来:“去哪儿?送你。”
言逸低头在抽屉里挑车钥匙。
“中午回来吃饭吗?”陆上锦双手沾着面,围着浅蓝色围裙走到玄关,“带朋友回来话,雇厨师过来。”
“啊,拌茼蒿。”陆上锦记下来。
言逸翻身坐起来,浅灰发丝凌乱地把小兔耳盖住半。
“你是不是特别高兴?”言逸冷淡笑问,“用孩子绑架,就会直被困在你身边吗。真,你手段太卑鄙,你把小孩子当什,当筹码吗,在你眼里还有什比你自己更重要东西吗。”
陆上锦耐心地释放安抚信息素来镇定言逸情绪,怀孕omega有时候会格外,bao躁阴晴不定,更何况他小兔子心里伤还没痊愈。
“有。”陆上锦端过银耳汤搅搅递给他,“银耳煮两个小时都没变黏稠,这怎回事?”
卧室换扇暖黄色窗帘,细小碎花绣纹俏皮温馨,碎花簇拥着只毛茸茸小白兔,耳朵上夹着朵小花。
言逸靠坐在床头,摸摸窗帘布料,柔软细腻。
他猜想可能是陆上锦助理换人,新上任这位更细心些,布置卧室时候特意考虑omega现在身体情况。
隔着卧室门听见上楼脚步声,言逸翻个身躺下,背朝外闭上眼睛。
陆上锦推开卧室门条缝,看见言逸睡着,更放轻脚步,怀里抱着两盆仙人球,站在角落里衡量下位置,在窗台和书桌上各摆盆。
“你自己吃吧。”
门被冷冰冰地甩上,楼梯间冷空气被甩到陆上锦脸上,在医院里被言逸甩过耳光脸颊隐隐发烫。
他去洗个澡,放着片狼藉餐厅懒得去管,躺进沙发里无聊地盯着墙上挂钟,分针每走个格都是煎熬。
于是拿工作电脑,处理些文件打发时间。
邮箱里多封无署名邮件。
言逸随便搅搅:“这不是挺黏吗。”
“它老是不黏,放点藕粉进去,藕粉是黏。”陆上锦摸摸下巴,有点像努力帮主人拆完家之后过来邀功哈士奇。
言逸:“……你为什不去上班?”
“今天周六。趁热吃宝贝。”陆上锦捡起言逸蜷着脚趾缩在睡衣衣摆底下白嫩脚丫子亲下,“比重要有两个人,你和宝宝都是。”
“放开!”言逸用力挣脱被抓住脚腕,陆上锦已经下楼去和面。
又亲自端来碗温热粘稠银耳汤放到桌上,坐在床边看着言逸。
“睡不着就起来喝点银耳汤。”陆上锦轻轻碰碰他,“中午想吃什?给你做。”
言逸睁开眼睛,淡淡道:“什都不想吃。”
“胡萝卜馅饼,好。”陆上锦单手撑着床沿看他,“菜呢,拌茼蒿还是西红柿。”
“说不想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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