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陆上锦再也没有说过话。
回家之后,给言逸做碗南瓜粥当夜宵,声不响地回自己卧室。
隔着卧室门,言逸听到里面传来通乱砸东西噪音。
他坐在餐桌前,搅着碗里软糯金黄粥米,端详无名指上洗掉纹身疤痕。
把自己爱洗掉时候很疼很疼,而且留下道下不去疤。
陆上锦放大仔细看言逸笑脸,不知不觉也笑出来,把照片洗出来,挂到书房照片墙上。
又接几个医生电话以后,安心打开电脑开始工作。
接机那天晚上,陆上锦提前个小时等言逸落地。
言逸看见陆上锦时候还愣下,随口问:“你怎知道今天回来?”
他身上有股消毒水味道,应该刚从医院出来不久。
毕锐竞被移出群聊。
第二天下午,陆上锦接到消息赶到机场,言逸他们正在过安检。
他回头看见陆上锦焦急地望着自己这边,于是装作没看见,背着包揽着苍小耳脖颈进候机大厅。
候机大厅里,言逸盯着手机上闪动无数条消息默不作声。
后来,陆上锦打过来三十万:“玩得开心宝贝,很想你,希望能发照片给。”
锦在洗手间里忙活,拿支注射器往小臂上打,像是在打发情抑制剂。
打完以后,陆上锦扶着墙走出来,回自己卧室。
等陆上锦卧室关严门,言逸才下楼去洗手间里看圈,从垃圾桶里捡出支拆掉针头和包装注射器。
又翻翻药箱,里面只剩下几支抑制剂。
言逸翻到半,忽然愣下,缓缓把药箱推回原位,把注射器也扔回垃圾桶,边洗手边恨铁不成钢地盯着镜子里自己。
洗刺青时候,言逸想着陆上锦看见之后表情,猜测是,bao怒还是会跟自己大吵架,也许不论哪种都能让自己得到报复满足感。
看着桌上热粥,他又觉得没那痛快。抚摸着衣服底下越来越明显小腹,发着呆问:
“宝宝,这样你高兴吗。”
为迎接言逸回来,家里特意打扫过,言逸收拾碗
“不盯着点儿你哪放心,揣着小宝贝乱跑。”陆上锦帮他把行李箱放上车,装作无意在他面前停留,期待着得到个久别重逢拥抱。
尴尬地站会儿,言逸觉得陆上锦有点失望,但习惯性掩饰成笑意。
直到言逸把手搭在车门上,陆上锦才真正觉得自己大脑嗡下子,全没知觉。
他右手无名指刺青,洗掉。
可能被雷电劈中感觉就是像现在这样,有光在眼前闪过,然后变得片黑暗。
苍小耳凑过来,摇着小尾巴挤到言逸身边:“他对你真好,都没人叫宝贝。”
言逸怔怔,按灭屏幕,挑眉微笑,“宝贝儿。”
三人搭伴在云南待十天。
陆上锦很想看看言逸照照片,但言逸张都不发给他。
最后在毕锐竞晒媳妇旅游照片上,找到张三个omega合影。
他不允许自己再想与陆上锦有关事。上楼把自己关进卧室,从群里发个消息,圈全体成员。
言逸:出去玩几天?
谈梦:可。
苍小耳: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想去云南你们呢?
毕锐竞:????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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