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上映着烟头泛红火星儿,陆上锦坐在地上发呆,回忆分手那三年,言逸留在自己身边发情期是靠什度过。
不是言逸什都不肯说,而是那时候自已什都不肯听。
他看看跟自己并排坐花瓶,那束满天星还开得好好。
言逸起夜去上个厕所,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声砸碎玻璃炸响,他惊惊,慌忙下楼开灯。
客厅灯下子亮得晃眼,两个人都遮遮眼睛,言逸抬手遮光,陆上锦则在遮眼里苦涩。
破罐破摔地把内裤翻下去,左手握着言逸手,右手不耐烦地攥着自己东西,下下地动。
“嗯……”他粗喘着仰头靠着墙,汗珠顺着突起喉结淌进锁骨窝。
终于得到释放,陆上锦歇会儿,去楼下洗手间里打抑制剂。
仔细翻过药箱,只剩下捆强效抑制剂,没别办法,只好咬开封口扎进小臂。
说明书上写着强效抑制剂只适用于A3腺体,或者产生耐药性腺体,言逸之前用应该就是这种,omega都能用抑制剂,alpha用起来应该也没什问题。
“你在干什?”言逸走过去,看见阳台上洒滩水,破碎花瓶玻璃片和满天星散落地。
陆上锦蹲在地上,块块地把玻璃碎片捡到手里,在黑暗里不知不觉被割出口子手渗出血丝,把好看脸和眼睛都蹭脏。
冰凉药液推进血管,就像管辣椒水打进来。
股剧痛顺着血管上升,强行镇压因为发情而无比躁动腺体,陆上锦扶着水池蹲下来,沉默地忍受如同蚂蚁啃噬骨髓刺痛。
半个小时之后痛感减弱,陆上锦浑身被冷汗湿透,不得不重新冲个澡。
他没再回卧室,从茶几上摸烟和打火机,在阳台落地窗边坐下来。
窗外通明灯火盏盏熄灭,公园里剩下零星几盏路灯,街道上已经没有走动行人,只剩下几丝冷风,顺着敞开窗缝灌进陆上锦领口,早就过立夏,夜晚仍旧凉得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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