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怕言逸会起疑心,能瞒得住言逸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往自己腺体上想,陆上锦喜欢看见言逸因为这道伤心疼自己,但除此之外他不需要知道更多。
再挺到宝宝出生就去住院,怎也不能让言逸怀着宝宝时候得不到安抚信息素抚慰,那样太辛苦。
陆上锦抽出块新纱布垫着伤口免得蹭脏衬衣,正往袖子里穿时候,言逸把洗手间门推开。
他拿着手机,已经和医院联络过,单手撑着门框,像校门口截住好学生要钱般不讲理,微扬下颏:“下午去医院看胳膊。”
陆上锦愣愣,顿时都觉不出肩膀疼来,抱着软乎乎小老婆捏捏腰捏捏屁股,低语斥责:“越来越霸道。”他开始嫌弃那躲在肚子里小不点,想好好疼疼媳妇儿都诸多掣肘。
琴身雕刻人鱼和海浪是意大利艺术家即兴发挥杰作,弹奏时丰富音色空渺清澈,如同海浪冲刷着人鱼美艳尾鳞。叶晚为陆上锦生日提前准备五年,在琴脚刻上束相依偎百合与郁金香作为他们落款。
言逸坐在旁看,静悄悄不出声,只见陆上锦时隔多年不肯碰它,今天却轻轻抚摸着象牙琴键,偶尔按下去听听音准。
他只盯着陆上锦手看,想着初次见时这双手还温润如白玉,后来日渐伤痕累累。
言逸默数着他手上疤痕,自信自己知道每道伤来历,那道稍深是在金三角谈军火生意时候被毒贩头子匕首砍伤,那帮人做生意莽撞白拿不成就起杀心,可惜伤在陆上锦手上,就被言逸屠窝。
也有几道弹片炸伤痕迹,都是护着言逸得来。自从被伤道深疤,陆上锦就不再在乎自己手,更在乎言逸水豆腐似小脸儿,所有炮火硝烟他都拿双手替他挡着,不高兴地说没有alpha喜欢丑小兔子。
怀里omega咬着淡红嘴唇,陆上锦低头紧盯着,口中涩涩地发干,喉结狠狠上下动动,想把小白兔叼进悬崖峭壁巢里吃干净。
他低下头,试探着接近,嘴唇轻轻触碰言逸嘴角请求允许,言逸有些抗拒地偏开头推他,却让陆上锦冷不防没控制住,把人按在门框上扶着脸颊狠狠咬上嘴唇。
陆上锦忘地闭着眼睛吻他,松口间歇还牵着言逸手性感低沉地哄着:“你得学会霸占自己东西,给种几个小草莓在这儿。”他牵着他手摸自己脖颈。
直亲得言逸晕晕地腿软,落在他怀里被抱
有四五处同样有年头烟疤藏在层层叠叠伤痕里,这是言逸认不出来历,他也不去深究原因,因为注定想不出结果。
这支曲子也是言逸最爱听,陆上锦弹到半,突然按出杂音,紧接着琴声戛然而止。
太久没调过音都不准,言逸站起来想去帮他调,却见陆上锦摆摆手和他说没事,匆匆进洗手间。
陆上锦躲在洗手间里,脸色已经浮上层病白,细密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,艰难地攥攥右手,手指僵硬发抖。
他在镜子前褪下衬衣露出右肩,那三道泛黑深伤又化脓。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伤势都在恶化,因为用药适宜,恶化速度缓慢,陆上锦索性装出副痊愈模样,让言逸专心照顾自己和宝宝,别操心他家alpha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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