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时民红着张大脸,跟梁在野喝完又来灌梁如琢,他既不敢得罪梁家这棵大树,又非得梗着脖子给妹妹争口气。
梁如琢酒
“你喜欢猫就可以忍着被它挠。”梁在野跷起腿,“换就打服它为止。”
晚宴上都是互相认识几位老板,都跟梁家沾亲带故,梁家兄弟难得同时出席某个饭局,做东唐时民倍儿有面子。
算起来梁家兄弟得叫唐时民声表哥,梁在野前妻就是这个大学老师妹妹。
这人学问上有点真东西,但与集团央企谈融资时候总是姿态颇高,是个缺少圆滑学术派。
梁在野最瞧不起这种孤高学究,梁如琢也不喜欢结交经常会得罪人角色。
文羚盘腿坐在更衣室地毯上,趴在沙发边用ipad画漫画稿,三个小时过去,给草稿勾线这种枯燥工作让他连连打呵欠,只有时不时看眼手机上有没有收到梁大爷吩咐才让他次次打起精神。但今天更新不能再鸽,他要保持热度以保证自己能挑到性价比最高商稿。
勾到差不多之后,文羚截张局部在微博预告下,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跟梁在野奔赴晚宴。
跟梁在野太久,以至于文羚下意识以为有钱人最爱做事情是吃饭,作为个对外宣称生活助理情人,文羚在晚宴上要做除给梁在野抱文件、点文件、数文件、下载文件、上传文件之外,最重要项工作就是挡酒。
他自己琢磨出个绝活,堪比在酒桌上出千。
——从展厅回来路上,梁在野给文羚发个消息叫他过来。
唐时民在桌上旁敲侧击地问老爷子遗产事儿,借着酒劲儿跟桌上几位叔叔伯伯诉苦,说们家唐宁儿确实任性点,可怎说也是个女孩子,你们说离就离,唐宁在家里是委屈得哭天抹泪,这大个梁家,都没个小姑娘立脚地方啊。
梁在野闷头喝酒,梁如琢视线又被小嫂子勾过去。
他穿着紧身西服马甲,纤瘦腰掐在多打两个孔腰带里,乖巧地坐在梁在野和梁如琢之间,看得出他有点坐立不安。
桌上都是中国人,上是自带白酒,酒过三巡,桌上只有梁在野还不见醉意,梁如琢不经意间瞥见小嫂子手,似乎在自己和梁在野酒杯之间蹭下,梁在野专注与人谈笑,拿起手边酒杯闷见底,脸不红气不喘。
坐在身边喝水文羚倒是脸越来越红,在暖光吊灯下变成白里透红颗小水萝卜。
梁如琢与他顺路,偶尔看眼时间,画师白羊更新微博,他才知道原来那小孩是躲起来画画去。忽然有位身材曼妙女侍者端着酒盘经过,梁如琢被提醒般关屏,朝梁在野笑道:“嫂子身段不错。”
“难得句奉承,真好听。”梁在野翘起唇角冷笑,靠坐进大厅沙发里,剪根雪茄。
“你从哪儿弄来?”梁如琢抵着水晶护栏俯瞰遥远楼大堂,漫不经心地问。
“什叫弄来,是他自己上门求收留他。”梁在野慵懒靠进沙发里,吐出口烟雾,注视着朝这边走过来文羚,“他是个小魔鬼,必须随时锁起来,不然就上房揭瓦,很难对付。”
梁如琢倚靠着栏杆回味遍他哥话,不置可否:“不喜欢为什留在身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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