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各取所需——嫂
梁如琢体谅地捏把他脸。那个男人很会,bao殄天物,只有他哥会把脚踩在名画上,用小刀刮坏雕像脸,把它们扔到潮湿肮脏角落里任由它们受潮发霉。
他们聊很久天,小嫂子趴在他怀里,把在学校取得好成绩给他看。梁如琢也毫不吝啬自己表扬和称赞,甚至引导他说“如果你想去国外深造,现在就要着手准备,有什想法都可以和说。”
小嫂子高兴地和他说更多愿望,后来甚至主动抱住他,像亲吻救世主脚趾样吻他。
起初他以为嫂子是真很想出国才这高兴,但提到就算不继续学习,自己开办个画室也可行时候,小嫂子又兴高采烈起来。梁如琢才明白只是因为有人愿意和他聊这些他才变得高兴,他和沼泽里戴着王冠野天鹅样孤独。
他用最喜欢姿势搂着嫂子睡觉,把小只搂在臂弯里,侧卧着,守卫着保护着他。夜里小嫂子总是惊惧地打寒颤,心脏会在几秒钟内跳得特别快。这时候他就会打开盏夜灯,用不知道哪儿来耐心牵着嫂子手哄他。
欺负他,梁如琢捧着他脸蛋问:“那嫂子喜欢还是喜欢哥?”他以为永远都不会从自己嘴里问出类似于掉河里先救谁蠢问题,但这似乎是个很重要问题,关乎到男人们尊严,所以他还是要问。
嫂子说,大哥会弄疼他,让他哭、流血和呕吐。梁如琢吻他当做满意奖励,又有点后悔问出这个问题,这样话他就不能再对嫂子做这些事,所以这个问题上看似是自己赢,实际上是大哥赢。
他笑着在小嫂子嘴唇上咬咬,要他去洗澡。小嫂子把头埋在枕头里,弱弱地说不去,不要去。
“听话,不然拉肚子。”他又拿出长辈架子教育他,却又不忘补句,“抱你去。”
文羚还是摇头,梁如琢低头用鼻尖蹭他耳廓:“那怎才去。”
梁如琢同情小嫂子,在没有自己夜里,即使突然惊醒,大哥也不会惯着他,可他明明还只是个需要不断拥抱和亲吻来获得安全感小孩子。
淡黄灯光再次柔和地铺在文羚脸上,他往被子里缩缩,手腕搭在梁如琢腰上。
梁如琢支着头,缕缕替他整理发丝。
文羚困倦地在他怀里蹭蹭,唔唔哼哼两声,又安心地睡在梁如琢臂弯里,时不时就会把纤细小腿缠到梁如琢腿上,在他怀里滚来滚去,梦里呢喃着叔叔。
梁如琢收留他两周,白天文羚上学,自己也要上楼工作,晚上就在房间各个角落乱搞,把沙发、洗手台、落地窗、餐桌、地毯全部染上爱情靡丽味道。
“你把那张照片扔就去。”
梁如琢没料到小嫂子在这儿等着他呢,揉揉他头发,把床头柜上扔着相框丢进垃圾桶。
文羚爬过去,把相框从垃圾桶里拿出来擦擦,揣进自己书包里:“怕你等会儿又从垃圾桶里捡回来。”
梁如琢笑得肩膀直颤。大哥说得没错,小嫂子很会抓人软肋,撒恰到好处娇,让人不知不觉就无法拒绝起来。
小嫂子蜷缩着,冰凉膝盖抵在他腹上,他问冷时候大哥也会这帮他取暖吗,嫂子说不会,说“你哥哥会把冰凉脚踩在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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