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在痉挛,丝丝缕缕血从鼻子里渗出来。
温柔手拯救。他还可以把自己拿给如琢玩,为他做难以启齿任何事,只要如琢肯保护他。
梁在野咬牙冷笑,扯下领带把他双手牢牢绑在床头,强迫他重新戴上自己戒指。
然后干他。
梁在野从兜里摸出支还系着宝蓝色丝带结钢笔在他面前晃晃。
“这个在你桌上,那收下。”
文羚剧烈地咳嗽,瞳孔失神好几秒,酸痛舌头和咽喉才有知觉,用仅剩点力气沙哑叫唤,挣得床头铁艺栏杆叮咣作响:“不是给你!还……还……你这是抢……!”
“那你还想送谁?”梁在野哼笑,提上裤子回头威胁,“这两天哪儿也别去。顺便反省反省你跟老子说话态度。”
他锁上房门,随便文羚怎在卧室里绝望地尖叫发疯。
卧室里有面落地镜,文羚身上只剩件揉皱沾上污物上衣,歇斯底里挣扎和惨叫都残酷地映在那面镜子里。
双手被领带勒破皮,他终于失神地安静下来,在片死寂卧室里沉默着,并不幻想个醉鬼能在走出这道门以后还记得自己在屋里锁个人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