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骑摩托带着他出去兜风,把小嫂子娇小身躯裹在皮衣里,尘烟迅疾地轧过雪花。
小嫂子把脸颊贴在他心口,兴奋地紧紧抱着他腰。
梁如琢对他说,你可以摸心脏。
它曾经是块冰,你听见它在烧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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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带束蓝色风信子回家,还没敲门门就开,小嫂子探出头来,惊喜地接过那束花,踮起脚来吻他。
他今后会无比期待下班,因为家里灯是亮,会有位漂亮小朋友迎接他,欢天喜地地接过他礼物。
幸好今天老大没能说出那些药名字,不然他就会出尔反尔。
梁如琢抱起他小朋友走进家门,把他放到自己腿上,告诉他今天他见过大哥。
“你看,他扯乱你打领带。”梁如琢微微蹙着眉,仿佛真很苦恼样子,解开衬衣给他看侧腰淤青,“他打,还要把你揪出来杀掉。”
,梁如琢从兜里摸出个纸包,慢悠悠地展开铺在大哥面前,里面是各式各样药片。
“这样吧,这是嫂子平时常吃药,必须经常带在身上以防意外,你只要能说对其中种,就把嫂子送回来。”
时间分秒过去,工作间里只能听得见呼吸声。窗玻璃四周缝隙被狂风送来细雪填满,白昼已经开始变长,阴沉太阳迟迟没有落入云层。
他耐心地等待着,太阳终于落到视线之外,大哥眼睛里光也跟着块熄灭,盯着那些药片静默几分钟。
大哥手机又开始催命般响起来。他接个电话,转头冷冷看梁如琢眼。
文羚信以为真,特别心疼地给他揉。
“野叔从来不会好好说话,他打人打习惯,兵痞子样,这种粗鲁人就应该进监狱蹲个十年二十年。”
梁如琢轻咳声:“你不问为什吗……”
“能为什?反正肯定是他错。”文羚垂着眼眸,给他颗颗系上睡衣纽扣。
梁如琢忍不住亲他脸蛋:“走,带你去玩。但们得低调点,不要被抓到。”
只是丢个宠物而已,可能对大哥来说真不算什。但大哥眼神变得有点陌生,走时仍然像皇帝那样吩咐他,让他别欺负他嫂子。
“会把他搜出来。”他说。
工作间变得更加寂静,梁如琢站在片昏暗中,指尖抚摸着每个药片形状和表皮,自言自语着说出它们名字、效用、不良反应和禁忌。
他忽然明白个道理,小嫂子魅力实际上是视同仁,他和他哥之间区别就只是大哥不乐意被驯化,而他心甘情愿被驯化。
梁如琢收拾工作间图纸,锁在保险柜里,然后静悄悄地扶着隐隐作痛肋骨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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