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下午有个很重要合作方,霍佑青必须要到场。
“生病。”霍佑青没什力气地说。
雇主说:“派人接你来公司。”
霍佑青吐口气,把自己地址发过去,大概十几分钟后,辆轿车停在药店外。
刚到公司,霍佑青
他从出生以来,直是被周围人宠着让着,第次在二十七岁身体里醒来那次被龚琅打,是他当时还没有弄清情况,加上表哥话里透出信息是他先对戴沅动手,所以他默默受。
霍佑青没有再看仇问斐,站起来径直要离开。
还没走到门口,仇问斐声音传来,“站住。”
仇问斐快步走过来,他用手将诊室门关上,眼神带着肉眼可见不耐烦,像是想摆脱霍佑青,但又不得不与其虚以为蛇,像是怕霍佑青离开诊室,给他添更为麻烦事,“给你换根新体温计,你坐回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霍佑青声音哑哑,说话都感觉自己喉咙带着烫意。他没精力去跟仇问斐纠缠,只想看时间够不够他重新挂个医生。
霍佑青巡视周,看到个咨询台,犹豫地走上前。
导诊护士得知霍佑青来意,飞快地帮霍佑青挂好号,并告诉霍佑青坐门诊几号电梯上去。
呼吸内科人头攒动,霍佑青排许久队,终于听到叫他名字,可当他踏进诊室,目光不期然遇上个熟人。
仇问斐穿着白大褂坐在电脑后,他手指间黑色中性笔轻轻转,眼神极冷,“什事?”
霍佑青路上烧得厉害,根本没看自己挂号医生叫什姓什,他见到仇问斐,才想起对方学医。
是做翻译,是文稿翻译,可以不用出门。”
霍佑青想下,“还是想出门,不过表哥会考虑你意见。”
表哥张张嘴,最后还是闭上。
翌日。
霍佑青生病。
但不知道仇问斐误会什,他扣住霍佑青要开门手,“够,霍佑青,你那点把戏还没玩够吗?从这里离开,你又准备去欺负小沅吗?”
有病。
霍佑青用力甩开仇问斐手,开门往外走。他离开医院,去到马路对面药店买退烧药,配冷水服下。
头晕目眩之际,手机响。
打电话来是雇主。
他们宿舍是混系寝。
霍佑青在看病和不看病直接离开中纠结五秒,最后还是病毒战胜,他在仇问斐侧边凳子坐下,“感冒,发热。”
仇问斐似乎呵声,又好像没有。他从酒精盒里拿出根体温计递给霍佑青。霍佑青没接,他盯着那根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体温计,有些犯洁癖。
体温计被重新放回酒精盒,仇问斐语气更冷淡,“不想量就走。”
霍佑青向来不是什可以随便任人揉捏泥人。
他醒来就发现自己头重脚轻,额头还滚烫。表哥已经出门去上班,而家里医药箱药都过期。
霍佑青站在客厅地毯上发五分钟呆,决定请假去医院看病。他从没单独去过医院,上次在二十七岁身体醒来,是他仅有单独在医院经历。
靠打车,霍佑青去到离他最近家三甲医院,但站在门诊大厅他不禁迟疑。
原来都是看家庭医生,如果家庭医生解决不,也是车直接开进医院,人送到病房。
现在他应该做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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