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声音含糊,“没有,……要去洗手间。”
去就去很久。
霍佑青等半天等不到人回来,对音乐剧兴趣大减,起身去寻人。二十七岁他跟表哥算得上相依为命。
办音乐剧会厅不小,两头都有洗手间。霍佑青挑左边路,直往前行。天花板垂下巨大水晶吊灯熠彩夺目,走廊转角光影末端停着个人。
霍佑青理应目不斜视,径直走过去,但偏偏余光看清那个人白皙侧脖上纹身——
他停顿,问:“表哥要和别人去看吗?那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表哥连忙摆手打断霍佑青话,“这票是别人送,你这几年都不爱看音乐剧,所以在想要不要带你去,怕你闷。”
霍佑青直喜欢看音乐剧,不大明白为什会闷,“闷?”
“前几年和你看音乐剧,你没看多久就说胸口闷,要离开。”
霍佑青知道这九年他身上肯定发生不少事,但今日他格外不想去理会,他不想管戴沅是谁,也不想去想别,他单纯想放松下。
等霍佑青脚踩到地面,表哥几乎瞬间发现霍佑青生病。
他没有犹豫地转过身,让霍佑青爬上他背,他准备将人背回去。而霍佑青时忘自己现在身体是二十七岁,他被人照顾惯,也就老老实实爬上表哥背。
雇主盯着这幕,没说话。
他很认真地看着霍佑青跟小孩似搂住自家表哥脖子,还用脸颊蹭蹭对方背。
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没理会雇主,表哥是故意不理会,霍佑青是忘,他把脸贴在表哥背上,渐渐睡过去。
存在相机里照片,眼前青年被绑在椅子上,过长刘海下看过来丹凤眼像刀,却是潋滟刀。
高清像素下照片能让人看得格外清楚。
潮红脸颊,衬着凝着汗珠或是泪珠乌睫,让人忍不住想将青年再弄得更惨些。
再惨点,让这把刀变成滩水。
“你上次说戴沅。”霍佑青冷不丁响起话打断雇主思绪。
“佑”。
那个“佑”字很像霍佑青签名写“佑”。
“这次不会闷。”他如此对表哥说。
表哥仍是副忧心忡忡样子,但他拗不过霍佑青。
到音乐剧演出厅,霍佑青找到自己位置坐下后,才仔细看起票。今天演出剧是老剧《真爱不死》,他原先看过次,但不妨碍他再看次。
他虽然看得认真,可还是能注意到表哥时不时看过来视线。
捕捉到好几次视线后,霍佑青忍不住凑近问:“表哥,你为什总看?”
第二天,霍佑青醒来就收到雇主发来消息。
对方给他放两天假,让他好好养病。
霍佑青回封辞职信过去。
表哥请假在家照顾霍佑青,到下午时,闷不住又身体好不少他拉着表哥出门。
“去听音乐剧吧,看到桌子上票。”霍佑青话让表哥欲言又止。
雇主慢悠悠给自己倒杯酒,脸疑惑,“什戴沅?”
老狐狸。
霍佑青抿下唇-
喝粥喝得霍佑青出身汗,烧已经退些,但浑身没什力气。被雇主送到小区门口,他眼看到站在小区门口表哥。
表哥已经认识这辆跑车,他上前用英文跟雇主打招呼,就开车门让霍佑青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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