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声地嘀咕着，略微能听清“食物”两字-
霍佑青给戴沅约
心理医生很有名气，约时间是周三下午三点。他提前出
门，今天天气不好，是个阴雨天。霍佑青坐在出租车上，给戴沅发消息，“你出门吗？”
等许久，都没等到回复。
霍佑青怕戴沅被午休耽误出门时间，或者被其他事情绊住，临时来不，想想还是打个电话过去。
没人接。
钱吗？
他现在钱财好像不太多。
戴沅语气欢快些，“哥哥可以陪
去看医生吗？”
诶？
霍佑青第
反应是拒绝，他不想跟戴沅多接触，如果可以，他连这个电话都不想打。可昨天事情告诉他，戴沅对他产生这种变态依恋是他导致，他是元凶。
指抖下。
他把戴沅手机号码保存到手机，就果断把对方发来短信删，再拨打电话过去。
接通瞬间，霍佑青听到电话那头略重呼吸声，不过很快，呼吸声又变轻。
“哥哥。”戴沅叫他。
霍佑青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纠正这个说话，但戴沅显然听不进去，他只好当自己也没听到，无视那个称呼，开门见山道：“帮你预约心理医生，等下会把时间地点发给你，你记得去看。”
霍佑青只好希望对方是时有事，抵达心理医生诊疗室是两点半，戴沅还没到。他在空沙发坐会，起身去门口等人。
烟雨雾雾，整座钢铁城市被巨大乌云笼罩住，无形给人种压抑感。霍佑青活动下有些发麻腿，盯着不远处水坑看，脏兮兮水坑倒映进树影。
“哥哥！”
声呼唤把霍佑青从出神状态拉回现实，他回头望向声音发出处，就看到穿着黑色带帽衫青
算，陪戴沅去见次心理医生。
也许心理医生会建议戴沅单独治疗，或者让其他朋友陪着戴沅，他到时候再退身而出。
“第次会陪你去。”霍佑青很明确地告诉戴沅，几乎声音才落，他就听到戴沅在那边笑，明明是成年人，可笑声却透出小孩子似天真，“太好，会乖乖听话。”
霍佑青忽然低头看向自己手臂，他今天没上班，所以穿家居服，露出小臂不知何时起层鸡皮疙瘩。他拧下眉，更没心情陪戴沅聊天，随便敷衍几句，就把电话挂断。
另外边，戴沅躺在冰冷地板上，将刚刚录下对话重复播放，不知过多久，他口口地舔起自己手指。
电话那边沉默，霍佑青不由地声音放低，“戴沅？”
戴沅像是很失落地应声，又弱弱问他：“为什
要看医生？哥哥是彻底不爱吗？”
“戴沅。”霍佑青语气正色许多，“们之前那种情侣关系是不对，爱情应该是让双方都觉得开心，而不是那自私狭隘……你现在生病，总之，以前事忘，希望你能也忘掉，愿意给你补偿，也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做出那些事情。”
戴沅似乎并不高兴，霍佑青没学过心理学，但他也听过些词，诸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，毕竟他有所亏欠，所以他再次将声音放柔，“去看医生好吗？”
“哥哥要怎补偿？”手机里传来声音出乎霍佑青意料，他怔下，反问戴沅：“你想要什补偿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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