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佑青耳朵被过热气息熏得染上浅浅红色,他微微侧下头,戴亦莘现在在他家门口,算得上他客人,而且是他邀约对方去打球,既然请佛,便送佛送到西。
“如果你不介意,在家找找你能穿衣服。”他话刚说完,见到青年点头-
霍佑青把戴亦莘请到客房,然后先跑到自己房间,在衣帽间开始翻衣服。他记得去年他度迷上oversize风格,衣服是找到,但裤子……
他勉强拿条他最长裤子给戴亦莘去试试。
待走到客房前,他敲门而入,却没想到目光撞入裸背。戴亦莘不知道什时候把上衣脱,只穿着西装裤,他
莫名像只被人抛弃,还浑身毛都被淋湿大型犬。
这个念头刚闪过霍佑青心里,就被他果断遗弃。
他面色如常地跟戴亦莘打招呼,“早上好,和戴沅准备去打网球,要不要起?”问完,像是想到什,略担心地看向戴亦莘手,“你手好吗?应该不能做这种剧烈运动吧?”
“能。”戴亦莘语速很快,仿佛怕霍佑青把自己邀约给收回去。他说完,将自己带来邀请函放进口袋里。
霍佑青见状,便准备三个人起去网球场。网球场离他家不远,走路五分钟不到就能到。
“你哥受伤?”
戴沅对上霍佑青惊讶又露出担忧神色脸,苦笑着说:“没什大事,只是不小心伤到手。哥不知道怎,大晚上不开灯在客厅削水果,结果伤到手。昨天晚上被送到医院,可能好阵子才能来找你玩。”
霍佑青没想到是这种原因伤到手,他心里不由暗想戴亦莘这人还真是古怪,对比之下,他弟弟戴沅更值得好好相处。
于是,霍佑青主动问戴沅要不要跟他试试四手连弹,上次戴沅跟他说过会弹钢琴。
戴亦莘是几日后重新出现,出现时,穿着身西装革履,他没有按门铃,而是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封邀请函,唇分合,像是在私下组织语言。
他看看戴亦莘身上西装,还是没忍住,“你要不要换身衣服?你身上衣服可能不太好打球。”
戴亦莘长睫垂下,又掀起,不知道是换还是不换,总之又不吭声。霍佑青是第次碰到这种心思全要他猜人,无措地看向旁戴沅。
而戴沅则是做出束手无策双手摊开手势,但大概看霍佑青太不知道该怎应付现在情况,他主动接过这段话,“哥,你换身衣服。”
戴亦莘没有回答。
戴沅无奈叹气,凑到霍佑青耳旁,咬耳朵道:“哥直这样,有时候也不知道他在想什,现在该怎办?”
组织到半,他看到霍佑青和戴沅都穿着运动服从房子里出来,两个人手腕上戴着不同色同款运动手环。
戴沅先看到戴亦莘,“哥,你怎来?”
听到声音霍佑青后步看过去,他看到站在院子外西装青年。
今日天气有些热,他和戴沅都穿着短袖,而戴亦莘不仅全套西装,衬衣、马甲、领带配到位,袖扣都扣得紧紧,像是绝不要露丝春光在外。
西装青年正看着这边,不说话也不动,只站在那里,他今天还戴副金丝眼镜。这幅眼镜将他脸上那点奇异媚气消退不少,琥珀眼在眼镜后显得阴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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