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戴亦莘回答,表哥就抓着霍佑青手腕,忙不迭往他约出租车那边走。上车后,他把憋好久,没在电话里问话说出来,“你怎跟戴沅起玩?”
“个月前去邻省爬山,没爬成,碰到他。”霍佑青没完全对表哥说实话,“发现他跟兴趣挺合得来,加上又忘之前发生事,就在块玩。”
表哥脸皱得可以夹死很多只蚊子,“你怎能跟他块玩?到时候他出点什事,龚琅那些人不又要怪你头上?”
“不怕。”霍佑青回答这三个字后,冲表哥笑笑,“表哥,有些累,等到机场,你再叫醒。”
他不是不想跟表哥说实话,但说出口,他怕打草惊蛇。他不知道他周围到底有多少戴亦莘耳目,也许现在正在开车出租车司机都可能是戴亦莘人。
霍佑青其实记得点,他记得自己被亲,可现在他要表现出什都不记得样子,“昨晚做什?难道吐你身上?”
戴亦莘时半会没有出声,只是神色奇怪地摸下自己唇,等看到霍佑青始终是不解疑惑表情时,方道:“没事,就是随口问问。”
说完,终于离开。
霍佑青面无表情擦擦额头,心想戴亦莘现在在他面前装大尾巴狼,时半会还不会露出本相。
他重新躺回被子里,今天游轮靠岸,表哥会来接他。
刚被踹下床,戴亦莘就醒。
霍佑青坐起身,对着从地上爬起来男人露出惊愕又愧疚表情,“对不起,不是故意要踹你。你怎会在床上?”
戴亦莘抬手抚下额,琥珀眼往霍佑青身上深看眼。霍佑青不怕对方看,他想戴亦莘早就对他多番试探,应该早就认定他没有记忆,况且就算戴亦莘发现又如何。
“昨晚你喝多,说头疼还吐,就留在你房里照顾你,到后半夜,不知不觉睡着。”戴亦莘解释道,他弯下腰,用手去贴霍佑青额头,“头还疼吗?”
有记忆霍佑青会躲,但没记忆霍佑青不会。
霍佑青知道戴亦莘做得到。
回国后
游轮在近中午时候靠岸,霍佑青刚下去,就见到风尘仆仆表哥。表哥像是刚从机场赶过来,连片刻休息都没有。若是原来,他不会明白表哥为什这紧张,但现在他懂。
他十八岁寒假那年就是在公海上出事,表哥也知道。
“佑佑。”表哥快步走过来,先是围着他转圈,见人没瘦,气色也不错,姑且安些心。然后他眼神往霍佑青身后戴亦莘那边看看。
戴亦莘在外人面前多半是人模狗样,“你好。”
表哥用点头当打招呼,匆匆道:“谢谢你帮照顾佑佑,但他才从医院出院没多久,身体不好,现在要带他回国去医院复查身体,就不叨唠,再见。”
于是,他忍着没动,还点下头,“还有点疼,以后不想喝酒。”
有些孩子气话让戴亦莘勾下唇,他将手收回来,“现在时间还早,再睡会吧,让后厨那边给你煮点清淡。”
“好。”
说完之后,戴亦莘却没有离开房间,而是副欲言又止模样。霍佑青见人半天不走,被迫问道:“怎?”
“佑佑,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事吗?”戴亦莘说得吞吞吐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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