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佑青隐隐约约听出不对劲，他此时已经走到
医院
楼梯间，夜晚楼梯间很安静，说话都有回应。
“是你做对吗？”他问得没头没尾，但电话那头人明显听懂。
戴沅在电话里笑，是他
贯那种透着几分稚气笑法，“什
啊，佑佑，你问话
都听不懂。”
“你听得懂，你知道龚琅和仇问斐对不对？还有，戴亦莘背上伤跟你有没有关系？”
戴沅沉默两秒，旋即语气很快乐地说：“佑佑你对好凶啊，你为什总那偏心哥？要生气。”
来时，不仅带粥，还顺带帮戴亦莘放在酒店行李箱和手机也拿过来。戴亦莘没喝几口粥，晚班护士就来，要给他吊上晚上药水。
在护士扎针时候，戴亦莘搁在床头柜上手机静音亮起来，屏幕上显示名字是“戴沅”。
霍佑青看着那个名字，又瞥眼坐在床上戴亦莘，对方视线此时正好被护士挡住。他想想，默不作声地把床头柜上手机拿起，往病房外走。
走出病房两三步，他就接起电话。
“哥，你在国内玩得开心吗？”那头果然是戴沅声音，“父亲让问你什时候回来。”
霍佑青没理会他这番话，只道：“你想做什？”
“想做什？没想做什，只是想让你公平点。”戴沅轻笑道，“总之哥有，都要有。你怎哄哥，就怎哄咯。唔，要不，先从舔手开始？也可以很听话，当你乖狗狗。”
霍佑青没答话，他想等戴沅多说两句，也许他能听到他感兴趣话题，可不知为何，戴沅很快就发现接电话人不是戴亦莘。
“你不是哥，你是——佑佑，你怎接哥电话，哥人呢？”
“他在输液。”霍佑青答。
戴沅哦声，他并不询问戴亦莘为什输液，相反抓着霍佑青问他回国后有没有觉得很无聊，说自己在M国好孤单，都没人陪他玩，“好羡慕哥，哥能来找你。”
他拖长尾音，像是真很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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