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踩中戴亦莘死穴,戴亦莘盯着手里毛巾半瞬,将其丢在桌上。他看霍佑青眼里终于没笑意,“不是还能是谁?”
“被改变过去戴亦莘还会是现在戴亦莘吗?答案你比清楚。”
像是下子被调换角色,现在更为轻松人是霍佑青,他还很有闲情地喝
戴亦莘站起身,明明是第次造访,他看上去十分熟悉房子结构,甚至很清楚霍佑青私人用品。他去盥洗室洗条毛巾出来,帮霍佑青擦脸,擦掉鬓角湿漉漉细汗。
从鬓角直擦到锁骨,他说:“之前。”
不得不说,霍佑青尝到挫败感,他僵坐着,等男人重新洗毛巾,回来帮他擦手时,他才重新开口:“那你为什不继续装不知道?”
戴亦莘手上动作不停,琥珀眼似笑非笑,“佑佑这聪明,不可能猜不到。”
霍佑青眼珠子轻轻转,竟也笑起来,“你也有记忆,当狗感觉好不好?”他用还没擦手拍戴亦莘漂亮脸,“你怕对不对?”
习惯戴亦莘吻,而戴亦莘非常喜欢亲嘴,很多时候他都喜欢在各个地方亲霍佑青。
舌头像牙科医生手里医疗器械,仔细检查每颗健康牙齿情况。像蛇样,把自己舌头塞进对方嘴里,再勾着对方舌头到自己唇里,造成是霍佑青主动假象。
霍佑青缺氧,他在戴亦莘怀里发抖,手脚软得不像话。雪白皮肤涌出波又波红潮,只是个吻,个深吻就让他如此狼狈。
戴亦莘也发现霍佑青缺氧,他暂停会深吻,转而渡几口气给霍佑青,像救溺水之人。又将被自己压着人抱起来,手安抚性地顺顺对方背,旋即再吻住。
霍佑青手指近痉挛地蜷缩起,他拧着眉,终于找回点力气,他抗拒地推开戴亦莘,可不过两下,就被戴亦莘抓住手臂重新拢进怀里。
戴亦莘捉住霍佑青手,用温热毛巾包住,从腕骨轻柔擦到指尖,“怕什?佑佑允许亲近,是开心。况且直是你狗。”
霍佑青摇头,“如果你真开心,就继续跟装下去。让猜猜,你是不是比龚琅有记忆得更早?不单单这样,你肯定知道更多。”他边说边盯着戴亦莘脸看。
戴亦莘表情纹丝不变,如果不是他话直白说明他也有两个记忆,霍佑青都要以为他还是那个戴亦莘。
不过霍佑青也不是原来霍佑青,他有比戴亦莘更大底牌——他能时空穿梭。
他将自己手抽出来,眼里除恨,还染上报复快感,不过语气是克制,“没关系,你可以装若无其事,看着过去被点点改变,到时候坐在面前人就不会是你。”
“滚!”霍佑青咬牙切齿地吐出个字。
戴亦莘不甚在意地用手指轻蹭人脸颊,用冰冷指关节感受完全相反烧热-
戴亦莘坐起来时候,霍佑青唇已经变得红肿,他粗鲁地用手背擦自己唇,擦得感觉要出血时,才去整理自己衣服。他做这切时候,戴亦莘直在旁观。
霍佑青抬眼,对上不掩饰望过来眼神,却是将面上屈辱神色压,平静地问:“你什时候知道?”
他在想是看音乐剧前,还是看音乐剧后,当然他更想知道是戴亦莘有没有两段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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