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得到个讥笑,霍佑青转眸看向戴沅,“原来怎不知道你这蠢,你哥那样,都瞧不上,怎会瞧上你这个低端赝品?”
戴沅不气反笑,伸手就去扣霍佑青肩膀。在他看来,获得霍佑青爱没什难,软不行,就来硬。霍佑青不是心疼他哥吗?别以为他刚刚没看到霍佑青眼里明显触动。
那在意他哥,那就把他哥经历事情都经历遍就好。
在戴沅看来,捉住霍佑青是再简单不过事,所以他清空戴宅,连保镖都没留个,还将监控关,免得被他父亲发现他关个人。
他父亲心神都在他哥那里,只要他不闹出人命,父亲也不会在乎他为什要清空别墅,关掉监控。
“嗯。”戴沅点头。
霍佑青看向最下面张白条,上面时间竟然就是他从M国回国当天,但奇怪是这张只有个日期。
他想起戴亦莘背后那狰狞伤口,终于正式窥见戴亦莘所经历冰山角。戴亦莘从小就被自己亲生父亲虐待,这张张白条近上百张,任何个正常人都会被折磨疯掉。
戴沅声音又响起,“哥有过十几个心理医生,目只有个,不让哥变成疯子,但像们这样家庭,怎可能不变成疯子呢?你找不到哥,因为他在父亲那里,猜他应该在治病。”
“治病?”
是放食物下来地方。”戴沅面无表情,“你再看看左边墙壁,看出那里颜色特别新吗?那里曾经不小心溅上很多哥血,后来父亲觉得弄得不太好看,才叫人重新粉刷下。”
语气轻描淡写,可话里透出意思让人毛骨悚然。
几岁就被关在这间连灯都没有房间?
墙上有血?
霍佑青小时候也被舅舅罚过,但也只是罚站,每次罚站时间连十分钟都不到,舅妈就会心疼地过来抱他,然后责备舅舅罚得太过。舅舅也撑不多久怒容,就来哄他。
然则因为轻敌,戴沅被电棍电倒在地时候,仍然不敢置信。
戴沅回头看霍佑青,手电筒光衬得他脸青白诡艳,“他第次提前从这房间出去,还不惜动手收拾你身边两个人。父亲最忌讳孩子不听话,有自己心思。”
说到最后句话,他脸上荡出极其明媚笑,“哥是真喜欢你啊。”他逼近霍佑青,“很巧是,哥喜欢东西也很喜欢。”
说话间,唇瓣已凑到霍佑青脸旁,眼看舌尖要舔上耳垂,被避开。
霍佑青个偏头躲开戴沅动作,他伸手抓住最新张白条,扯下来,“那又如何。”
戴沅琥珀眼微微眯,“可以告诉你哥在哪间医院,也能帮你混进去,但要求是你要爱。”
什样父亲会这样对待自己亲生儿子?
他简直无法想象。
戴沅边走进房间,边说:“说来奇怪,那次哥被打出血竟然是因为他坚持逃课要去看电影,那部电影看,很无聊,不知道哥在想什。”
他走到门后侧墙上,用手电筒照亮那块,那里有块木板,上面有很多根钉子,每根钉子钉子张白条,每张白条上都写着日期,写某日到某日。
霍佑青也跟着走进来,他看到那张张白条,意识到什,“这是每次被关日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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