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淋浴打开,用淋浴头对着戴沅那张跟戴亦莘模样脸冲。
冲到那张脸泛起红,脸主人呛咳不已,他仁慈松开抓住戴沅头发手,站直身体,居高临下地将淋浴调成冷水,给人洗个没有脱衣澡。
戴沅没痛苦支撑,就彻底软倒在地,他贴着冰冷瓷砖,双睫淋得湿漉,隔着水珠看霍佑青。
他盯着盯着竟笑出声,像个
戴沅这下子脸上彻底没表情,“你以为这样羞辱,哥就能来找你吗?说得很清楚,哥事情跟没关系,如果你想找到他,应该去找父亲。”
可无论他说再多话,霍佑青始终不回应他,似乎已经成尊精致雕塑。
本就是手脚被绑,被困行李箱而疼痛麻痹,现在还加上膀胱隐痛。戴沅不得不咬住唇,手脚已经近乎毫无知觉,挣扎只会把手腕和脚踝处伤口磨得更明显。
不知过多久,戴沅又开始喊霍佑青,这次他声音变成尖叫,歇斯底里地喊霍佑青名字,挣扎地要从行李箱出来,把行李箱都在地毯上挪动几下,但也只是几下。
套房隔音很好,点声音都没漏出去。霍佑青慢条斯理地用遥控将电视声音调大,直到尖叫声停。
。
霍佑青拿出手机回复几条消息,他舅舅和舅妈他们都不知道他来到M国,还以为他在学校上课。他没特意想隐瞒,只是找不到理由说明自己为什要来M国。
至于戴沅问他问题——为什要把戴沅带到这里来,他有自己答案。
又过去段时间,行李箱里客人先耐不住。戴沅咬住牙,又松开,把脸上怒意换成笑意,“哥哥,想上洗手间。”
自从被霍佑青说不能叫“佑佑”,他便把称呼又换成“哥哥”。
霍佑青眼神终于从电视屏幕上移开,行李箱里戴沅表情从假笑、愤怒,现在转为失神。他愣怔怔地望着前方,好半天才转动眼珠子对上走到跟前霍佑青脸。
霍佑青衣冠齐楚,周身清爽,他能闻到对方沐浴过后香味,然他被汗臭味、臊味裹住全身。戴沅从没有次觉得自己这丢人过,比起愤怒,羞耻感更浓,尤其他直想将眼前人勾引到手。
他闭上眼不想再看霍佑青脸,可对方却不然让他如意,他手脚绳子被剪开,紧接着他被拖进浴室。
戴沅手脚还没回血,没有力气,被推进浴室时就直接跌倒在地。他还记得自己变湿裤子,蜷缩起腿想躲躲,但霍佑青已经蹲在他面前,还用力扣住他头发,逼迫他抬头。
“你不是问想做什吗?”霍佑青声音很轻,“其实很简单,给你上课而已,好教会你以后别做恶事。”
被他叫人没反应,戴沅只好又说遍,可惜依旧没回应。戴沅重新咬住牙,没坚持多久,再次喊起霍佑青。
到最后,他把“哥哥”那个称呼都舍去,第次直呼霍佑青名字,“霍佑青,你听到说话吗?想上洗手间!”
被喊名字人侧过身,眼神懒懒地看他。戴沅对上这样双眼,胸腔起伏更加明显,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置气时候,只能露出柔软表情,“真很想上洗手间,你应该也不想尿在这里吧。”
霍佑青不吭声,可戴沅读懂对方眼里意思。
为什不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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