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失眠,思绪却是前所未有清晰——他想要霍佑青,跟他哥无关。
想通后,戴沅心情好起来,他对着霍佑青方向把指尖痂片吹掉,心满意足地躺下。
父亲看重他哥也有好处,至少短时间内他哥没办法过来打断他计划。现在陪在霍佑青身边人是他。
翌日,戴沅坐在浴室里,用刮须刀刮自己腿毛。刮腿毛,身上旗袍就更合适。刮时候,他想起霍佑青。
对方白得跟珍珠似,他看过穿浴袍霍佑青,露出小腿
这几天霍佑青跟他说话手指都能数得来,霍佑青没把他锁在房里,也没拿东西绑他,他甚至还可以用酒店里电话联系外界。
他打电话时候,霍佑青就坐在沙发上。
打完电话,戴沅主动交代,“要联系人帮跟学校请假,还有家也要说下,免得别人以为被绑架。”
霍佑青好像偏偏头,戴沅也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自己,继续道:“你知道,家这有钱,总要担心会不会有要钱不要命绑匪。”
戴沅整日都待在酒店套房里,但霍佑青不会,他白日会出门,并不会告诉戴沅他去哪。
分大胆地对着霍佑青吹口烟雾。他是故意惹霍佑青生气,结果是成功半,霍佑青把他手里烟抢走,瞧手势似乎想在他面上印烟,但烟头在逼近他脸时,又停下来。
戴沅看着霍佑青手指正捏着自己咬含过地方,挑下眉,“想烫脸上吗?”
霍佑青冷冷看他,而戴沅心里涌出莫名情绪,他迫切想在此刻做些什,疼痛也好,他把擒住霍佑青手腕,直接往自己脸方向拉。
烟头印在眼角偏下位置,若不是霍佑青手指转移下位置,烟头就会准确地烫进戴沅眼珠子。
灼烧感从皮肤表层升起,通过反射弧传入神经中枢。其实很快就感应到疼痛,可戴沅依旧紧紧扣着霍佑青手腕。
而戴沅这两三日其实被赶过几次,上次他都被推到门口,是他自己死活抓着门把不松手,才重新挤入房间里,语气里带着抱怨,“身上伤还没好——行,晚上不偷偷睡床,可以吧。”
这晚戴沅老实躺在沙发上,沙发睡起来并不舒服,他毫无睡意,便轻手轻脚坐起来,看在床上睡觉人。
霍佑青睡觉实在安静,点声都没有,也不换姿势,怎躺下,第二天就怎醒来。
戴沅抬手摸上脸上伤,前几日被烫伤地方已经在愈合,大概是年龄轻,伤愈合得很快,但他故意没上药,这个伤口多半会留下终生疤痕。
他摸着结痂地方,手指微微用力,把痂片抠下来。
“很讨厌你对着这张脸想哥。”戴沅说。
原来他早发现霍佑青走神原因。
霍佑青扯下手腕,没扯动,不得不出声,“你要烫坏自己脸,可以自己动手,别抓着手。”
戴沅闻言慢吞吞松开手,他松手,霍佑青也彻底没吸烟念头,将已经灭烟丢进烟灰缸-
接下来两三天,两个人奇异地平静共同待在间套房里。这几天戴沅换洗衣服都是旗袍,各色各样,他还在衣柜里发现双高跟鞋,鞋码小,他勉强挤进去,没走几步实在觉得难受,又把鞋子甩掉,跑到落地镜去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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