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他闭下眼,牙齿在舌尖磨过。
“曾问过你,如果像你这样对来对你,你乐意吗?高兴吗?你当时是愿意,现在要换个方式问你。如果那个人是克里斯琴,你还乐意、高兴吗?
也许你很早就爱上,在你对日以继夜监视下,但对而言,你只是个见过几次面人。在M国那是们第次见面,后来你追来国内,那也不过是多见几次而已。
事实上和你关系亲疏同你和克里斯琴差不多,你觉得克里斯琴很陌生,但他也默默暗恋你很久,他甚至愿意去那间房间陪你,像做不到,如果陪着你待在那间房,会比你更早疯掉,可你差点杀他。
爱情从来都不是厢情愿,不是你爱,就必须爱你。你强加在身上情感很多时候都是负担。虽然知道你遭遇什,但做不到救赎你,甚至你那些爱意表达,会让觉得是个很糟糕人。
个月再见到戴亦莘,他瘦好多。保镖没有给他打伞,他走过来时候,黑色大衣落许多雪花,连长浓睫毛都挂着摇摇欲坠雪粒,苍白俊美面容是显而易见憔悴。
霍佑青注意到他走路时瘸拐腿,眉心不自觉拧起。原来他也见过戴亦莘这个样子。
戴亦莘停在霍佑青跟前,他言不发地抬起手,用修长冰冷手指帮人擦唇瓣,仿佛要戴沅留下痕迹全部擦去。摩挲力度过大,霍佑青唇红得仿佛要滴血。
霍佑青吃疼地吸口气,他又急急停下。只是他手并没有收回,而是轻抚着霍佑青脸,他想捧住眼前人脸蛋。
但霍佑青先步打断他动作。
总在想是不是做错什,才让你这样偏激地爱,完全没有理智,也从不考虑想要什。想过z.sha,想过跟你同归于尽,想过很多方法摆脱这恶心切。后来想明白,什都没有做错,错人是你。
戴亦莘,不是神明,救不你,为你争取到自由,这是能为你做也仅能做件事,真正能救你人是你自己。没办法接受你,跟你待在起,情绪总是很负面,每天都觉得很难过,所以请你放开吧,去治病,去好好生活,往前走,也想往前走。”
说到最后,眼眶不自觉泛酸。
而站在他对面青年也没好到哪里去,整个人像是被击垮。如果说先前戴亦莘过来时还带着期待,如今这点期待被彻底击碎成齑粉。高大骨架撑着苍白皮囊,皮囊流出血,流出泪,而霍佑青只是强调地说。
“走吧,这次看着你走。”
霍佑青退步。
“你现在好吗?”他问戴亦莘。
戴亦莘浓眉下双眸像滩水,幽幽深深,玻璃暖黄灯光旋转洒下,似拘着捧月光窝在水里。闻言,水两旁水草轻轻拂,水也被拨动,涟漪不断。
他点下头,正要开口,可是再次被打断。
霍佑青看出戴亦莘那肉眼可见柔情,只能提前打断对方开口,“你不要多想,做这些不仅仅是为你,更是为自己。还记得那个梦吗?那个梦最近有结局——你动脑子手术将自己变成傻子,而也开始不正常,看其他人都觉得像在看鱼。梦里,们两个都没有好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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