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没想到第二天大早他就在门口见到戴亦莘,对方过来给他和表哥送早餐。霍佑青还没先说话,表哥先从卫生间里杀出来。
“亦莘来,来来来,请进。”
表哥是有目,他觉得霍佑青那边他是
表哥咳咳两声。
霍佑青擦头发动作停下,似乎有些无奈,又好像是害羞,总之因为他站在餐厅,那块没开灯,不太能看清表情,“今晚事情是对不起你,以后不会让你撞见。”
“以后?”表哥立即捕捉到重点词汇。
霍佑青没回答,只说晚安,旋即回房间。
他内心远远没有表哥看那样平静,事实上他心情非常复杂。上次可以说是自己喝醉,那这次呢?不服输?
越想越挖出更多蛛丝马迹,从入场券到今夜接机。表哥嘶声,瞥瞥旁边霍佑青,见人耳朵还有些红,更觉得自己猜八九不离十。
他又嘶声。
这如何是好?
于理,人家旧情人见面,不干他事。他们两个爱做什做什。
于情,自己可是霍佑青表哥,他爸妈不在,他就是霍佑青长辈。今日就敢当着他面在车上亲成那样,那明日岂不是轮胎都要摇掉?!
下车回家,两兄弟相顾无言。霍佑青是自己有房子单独住,但今夜表哥硬是拽着他手,仿佛他再多在车上多待秒,空有身材架子戴亦莘就要被他生吞活吃。
这也不好辩解,难道要说先前被压着被亲人是他自己吗?
他也是男人,他才不要。
于是,没有解释。
而没有解释定程度就是在默认犯罪事实。
可是哪有人会在这种事情上不服输,如果是陌生人敢这样,他早就拳打上去。
陌生人……
霍佑青在床边坐下,他手指无意识地抚摸唇瓣,戴亦莘对他来说显然不是陌生人,甚至是很熟悉人,熟悉到他会因为对方触碰而发抖。
这晚霍佑青很晚才睡着,他觉得自己陷于选择沼泽里,时无法果断做出选择。
最后,他像缩头乌龟样,把自己埋进被子里。
表哥自认自己绝不是封建老派人,但也不能由着他们两个这样乱来。因此,表哥将脸沉下来,摆出副要棒打鸳鸯架势,等霍佑青跟他撒娇认错,他再退步,同意他们在起,但是节奏不能那快,也不能在外面乱来。
现在路边到处都是监控,人人都有手机,万哪天被拍到,那岂不是要出大事?
可他没想到他沉下脸,霍佑青居然对此视而不见,径直回房去洗澡。表哥哑口无言,等人洗完澡回来,他还傻傻地站在客厅,看着洗澡过后霍佑青边擦头发边倒水。
大概是他盯眼神过于怨念,他表弟总算看向他。
但话说是,“表哥你也早点睡。”
表哥早就知道自家表弟喜欢同性,但喜欢归喜欢,表弟像铁树,迟迟不开花,就算开花,但凡有人敢过来赏赏,都会被无情地赶走。
如今这是怎?
坐电梯短短时间,表哥在脑海里构造出条完美时间线。当初霍佑青去M国时候,他并不在场,只是从他妈嘴里听说霍佑青跟戴亦莘玩得好,两个人经常凑块。
莫非这是场破镜重圆?
要不然戴亦莘这大个集团老总做什对他这热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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