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霏继续说：“
凭什
帮你喝酒啊，凭什擦玻璃，凭什承担宿舍卫生，又……又不是
个人弄乱
，你凭什让……让个人做啊……”
小烟：“……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林霏又说：“……凭什…凭什你让接吻就要接吻啊……”
小烟：“……你、你不用帮吻
。”
“凭什你不让接吻……就要不接吻啊……”
“小雨也帮喝啊，总不能只帮小烟个人喝……”
“还有还有！”
林霏个个帮他们喝。
脸越喝越红，却似乎眼神清明。
小烟看眼手中牌，又看眼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钱奕来，忽然朝着林霏笑：“这次输不喝酒，接受另种惩罚，接吻。选——钱奕来，小雨，你再替次好不好。”
“墙角那儿有辆自行车。”
这里是郊区。
卖烟地方离这里有好几公里。
回来路上自行还没气，林霏推着回来。
到别墅时候天都黑，小烟他们在玩什游戏，输要接吻或喝酒那种。
林霏僵着身子，没动。
“说，给毛巾。”钱奕来声音有些不耐烦。
“啊……哦，给、给你。”林霏慌慌张张把手中东西递上去。
钱奕来皱着眉把毛巾从他手中抽走，然后擦擦头发和身子。
……然后擦满身泡沫。
介绍并没有用。
反正总是会被人忘记。
除……
“林霏！”有个男声乍然响起。
林霏猛地回头。
林霏说完，就扔玻璃瓶，抱住钱奕来脖子，口就亲上去。
钱奕来向来是个来者不拒，刚开始愣下，但当沾着酒香唇吻上来时他就心里微微作痒。
伸出
“砰！”林霏把杯子摔，酒撒地。
众人愣住。
“啪！”林霏握住瓶红酒，猛地砸在桌角，酒瓶碎半，里面红酒哗啦啦地流。
他面无表情地拿着碎半瓶子指着小烟：“不叫小雨，叫林霏。”
小烟看着几乎要怼到自己脸上玻璃酒瓶，吓得腿都软：“……好、好，你叫林……林霏。”
但他们似乎默认只接受喝酒惩罚。
“小雨小雨！”小烟喊他，：“帮把罚酒喝嘛！”
林霏想说他不会喝酒。
可挡不住小烟缠他，便只能口喝净。
喉咙烧灼样地疼。
“林霏！”钱奕来语气几乎要按捺不住怒气，“你他妈给老子是什毛巾？！”
林霏忽然反应过来，他脸颊变得通话，手足无措地道歉：“……对、对不起，……不是故意，这个是……是擦玻璃，是干净，只是加清洁剂……”
“为什要擦玻璃？你不是小烟室友吗？”钱奕来有些迷惑，没等林霏开口，他就明白过来，他看向林霏，嗤笑声。
林霏看着钱奕来，竟然在这刻思考，他在“嗤”后面隐下话到底是“包子”还是“软蛋”。
“既然你这喜欢助人为乐，那就也帮买包烟吧。”钱奕来说烟牌子，然后朝着别墅走去，懒懒地丢下句。
是钱奕来。
钱奕来刚从泳池走出来。
他身上只穿个泳裤。
身上还淅淅沥沥地滴着水。
“毛巾。”钱奕来走到林霏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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