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后,气势在刹那间重回,尤涟挥开宫鹤手,瞪着对方,“闻你信息素怎?摸腺体怎?就是要你信息素又怎?别摆脸色给看,再不乐意你也得给忍着!谁让你跟有婚约呢,只要婚约天不解,你就得
宫鹤更加靠近尤涟,温热呼吸喷在他唇上,“怎样,好闻吗?”他刻意压低声,音色微哑,听起来有些暧昧和撩拨。
轰下,火气跑光,血色漫上尤涟脸颊。
他嘴唇张张,却说不出话,因为那时他确实在闻宫鹤信息素,甚至闻得忘记听课。
“还要继续说吗?”
宫鹤嘴角笑容更大,他抬起手,骨节分明手指抵上尤涟下巴,“语文课上为什摸腺体?摸完为什看?”
尤涟微怔:“来什?”
宫鹤神情变。
他短促地笑下,那双冰冷冷眸子里多几分戏谑:“别装,不就是想要信息素。这回想怎要?拥抱、接吻,还是做爱,你直接说,都配合。”说完他单手插兜,下巴微抬。
宫鹤比尤涟高六公分,两人又离得近,这个俯视表情在尤涟看来不仅仅是嘲讽,还掺杂许多令他不爽东西。
“怎就想要你信息素?”尤涟有点冒火,这个锅扣得他莫名其妙。
尤涟挑眉,看眼教室后摄像头:“去哪个厕所?”
“七楼。”
尤涟起身:“行。”
饭点教学楼空空荡荡,他们直上到七楼都没遇到人。
看见厕所,尤涟就知道为什来这儿,因为厕所装修,目前暂停使用。上课期间工人不会作业,所以这里般不会有人来。
西出教室。
班里就剩尤涟和宫鹤两个。
“你怎不走?”尤涟侧头问。
他计划是先打电话,再去学校超市买个泡面,不用抢食,所以不急,但宫鹤坐在这不走,他就总觉得他要跟自己说点什。
也是该说点什。
“——”尤涟刚发出声又忽地顿住。
这点他可以解释,摸腺体是想大致解咬痕愈合情况,之后看宫鹤也不过是顺带瞟,他那时看是全班,因为不想有人注意到他,但这些他不想说,也不想解释给宫鹤听,他觉得自己要是解释就输。
而且他凭什要解释?
对啊,凭什要解释?
“你有什资格质问?”
宫鹤低笑声:“数学课讲题时候你在做什?”
“……”尤涟愣住。
“你在闻信息素。”宫鹤微低下头,看着尤涟眼睛。
垂在身侧手紧紧攥起,尤涟别开眼:“胡扯!”
“二十三分钟,你直在闻,以为不知道?”
尤涟更好奇。
宫鹤到底要跟自己说什?还搞得挺神秘。
他跟在宫鹤身后进入厕所,眼前人忽然站住,幸亏他反应快,否则就直接撞宫鹤身上。
尤涟拧眉:“走路别急停行不行?”
宫鹤冷淡道:“不说废话,直接来吧。”
自己突然转学过来,他不信宫鹤没有想法。这家伙从小就藏得深,但藏得再深,他也要把他藏东西挖出来。
他就喜欢看他变脸。
宫鹤放下手中笔,他掀起眼皮,漆黑眸子里映出尤涟脸庞。
他站起身,声音冷淡:“走吧,去厕所。”
厕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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