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就是那个。”
尤涟摸摸鼻子,边说边比划,“你知道那什、那什太紧话要怎办吗?”手指飞速地往身后指两下,然后收回,“你懂吧?”
项铮想瞬:“你便秘?”
“哎呀不是!”
尤涟崩溃,他抓抓耳朵,神情着急又局促,“是那个,就那个太紧,然后影响那个生活,就那个生活你懂吗?”
你哥这儿就有意思?”
尤涟笑起来:“那可不,这儿可比那边舒服多。对,既然你在这儿就帮看眼呗,看看腺体恢复得怎样。”
项铮走过来,捏着尤涟领子看眼:“正常,再过两天就能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说完尤涟“唔”声,神色有些迟疑。
但只迟疑会,他便开口道:“那个,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。”
项铮挑下眉,然地轻啊声:“想应该懂。”
“所以就是想问问你要怎做,才能让它……”
尤涟举起手,双手合十,然后当着项铮面打开,“就这样,宽敞点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就像这样:\宽敞点/
想就有些来火。
那句“难伺候”他记宫鹤辈子!
“说。”项铮言简意赅。
尤涟看眼卧室,想想还是站起身勾住项铮肩膀,把人拉到厨房。即使隔这远,他仍伸出只手拢在嘴旁,用气声说话,显得格外神秘:“那个……”
“嗯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