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涟听就拧起眉:“对他还不够好吗?都……”
“可这些他都不知道。”尤灿打断他话。
尤涟捂脸叹气,仰倒在沙发上:“那怎办?”
“你为什不直接跟他表白呢?”
“两年多没见,见面突然表白,换都不信。而且他现在这烦,再凑上去跟他说宫鹤喜欢你,不要面子吗?”
尤涟盘腿坐在沙发上,表情认真且正经:“因为要引起他注意啊。你不知道,不对他动手动脚话他根本不看,完全把当空气,问他话也是,要不吭声,要就嗯或者哦,你说他过不过分?要不要生气?”
尤灿坐在轮椅上,手中抱着个毛茸茸暖水袋。
室内开暖气,但他依旧披着外套,腿上也盖着毛毯。可即使这样,他脸色还是不怎好,唇色泛白,是肉眼可见病气。
闻言,尤灿弯着眼冲尤涟笑:“所以你就又是撞他又是当着那多人面跟他约架?”
尤涟顿顿,有些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幼稚:“听你这说,好像是不怎好,可是——”
“你不想被利用,那就跟他摊牌,解除婚约呗。”男人语气轻飘飘,没替弟弟义愤填膺,情绪也没什波动。
不过是护个人,对他们家来说实在小事桩。
帮不帮尤涟,就宫鹤句话事。
“不解。”宫鹤语气冷硬。
男人笑着挑眉:“怎?舍不得?还喜欢呢?”
ga。
他是Omega,那婚约成立,等他和宫鹤满二十岁,就可以登记结婚,尤涟也就成他们宫家人。
但现在,宫鹤非常确认地说尤涟是Alpha。
那尤涟为什要装Omega?
两年多没动静,偏偏尤正勋住院、尤家开始争夺财产时候,他跳出来,说自己是Omega,并且火急火燎地把宫鹤喊过去,甚至转到宫鹤所在学校。
尤涟说着重新坐起,有些丧丧地伸手理头发,“现在还有尤正勋事在,那唐突地表白,他肯定觉得在算计他,又不是点都不懂。”
尤灿想想:“也是,那就从最简单做起好。”
“什最简单?”
“你至少不要冲他发脾气。”
尤涟
他抬起头,“可是不那样话他不理啊,他都不肯理,又怎喜欢?”
“那你这样和幼儿园里拉女生辫子小男生有什区别?”
尤灿眼里笑意更深,他把头靠在椅背上,姿势随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十八岁依旧跟个小男生样弟弟,“觉得你可以再换种方式。”
十八岁小男生认真问:“比如?”
“你可以试着对他好点。”
“现在轮到他讨好,他骗还利用,为什轻易要放过他?”宫鹤说完别开头,继续看着窗外。
男人低笑声,摇摇头:“随你。”
嘴硬。
睡不好活该-
青檀园。
所以,还能是为什?
他是个私生子,詹雅婕那个女人不可能真把他当亲儿子。
要是尤正勋好好活着,那尤家现在肯定还是母慈子孝,兄友弟恭,他也不会有事,但尤正勋要是没,即使他是Alpha,在尤家泥潭里也根本活不下去。
所以,他需要座靠山。
而他们宫家,就是最强靠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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