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叔已经在外面等。”
“哦,好。”尤涟走到餐桌旁坐下。
见宫鹤坦然得好像昨晚什都没发生过似,他也渐渐放松下来,跟宫鹤有搭没搭地聊天。
“试卷还在你那。”尤涟说。
“你可以随时去拿。”
尤涟冲着澡想,不愧是他。
感情要直不开窍,要就开窍开得山崩地裂,高考当前还要想尽办法追人。
身体也是,要直清心寡欲,毫无吃肉想法,要就吃肉就立马上瘾,大脑小脑都成摆设,连身体反应都管不住,还老做梦,做春梦。
想到最后,他只好把这些全部归结为年少轻狂,青春躁动。
洗完澡,尤涟换身衣服出门。
低低呢喃没有吵醒尤涟,他仍沉沉地睡着。
得不到回应也没关系,宫鹤又兀自看会,接着悄悄俯身,这回,他毫无阻隔地贴上那两片柔软唇。
呼吸交织,心被填满。
他发出声低低喟叹-
早上七点,尤涟醒过来。
,鼻翼翕动,睡得面颊泛粉,看起来可爱极。
对,可爱,就是很可爱。
关于尤涟外貌形容各种各样,有人说他长得像朵娇艳玫瑰,也有人说他长得太嚣张,面孔非常具有攻击性,是到哪都会令人惊艳、让人眼就看到长相,毫不委婉,也点不含蓄,就那直直地冲进视野里,压下其他人光彩。
很多人说他漂亮,很少人会说他可爱。
但在宫鹤心里,尤涟就像个长不大孩子,从头到脚不管怎看都可爱。他那些任性和胡闹在他这儿也只能算调皮,就像张牙舞爪小奶猫,叫人生不起气,反而只想把他抓过来用力地亲上顿,亲得他呼吸不畅,泪汪汪地投降。
尤涟哦声:“你试卷写几张?”
“还是那些,后来就
他看眼旁边门,是开着,又走到楼梯口往下看眼,宫鹤端正地坐在椅子上,正边听英语听力,边吃早餐。
听到楼上动静,宫鹤抬眼看过来:“起?”
尤涟想到昨晚事,有点尴尬,于是不咸不淡地“嗯”声。
“吃早饭吧,吃完们去你父亲那。”
尤涟走下楼:“怎过去?打车?”
今天是礼拜六,不用跟往常样那早到校,只要准时进考场就行。
每个周末,龙外都会组织考试,周六上午数学,下午语文,周日上午英语,下午考两门选修。
大家都考习惯,所以周六日般没人会提前进教室看书,而是珍惜难得不用早起时光,在家或者宿舍补觉。
睁眼后,尤涟不是先坐起来,而是先叹声气。
叹完气,才坐起来,下床后轻车熟路地跑进浴室冲澡换衣服。衣服每天都由保姆定时上门清洗,倒是不用担心会被宫鹤看到,否则得丢死人。
他真太可爱,脸颊软软,嘴唇也软软,怎会这可爱?
手指在尤涟脸上轻轻地游移,宫鹤眸色更暗,喉结也滚滚,他心脏发热发烫,里面充满着饱胀情绪,像只快要膨胀到极限气球,叫嚣着要冲破他胸腔。
他常常想,尤涟怎这会长?
从发丝到脚趾,全身上下都长得万分贴合他心意,叫他再也看不到别人。
“怎这可爱,嗯?”他终是忍不住地问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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