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涟想想,又说:“你自己说话你忘记?”
宫鹤闭闭眼,像是在强忍某种情绪。
再睁开眼时,他眼神里又恢复镇定:“以为你不会相信,就算信,也不会全部相信。”
半信半疑和模棱两可最能吊人。
他说是这说,但对尤涟好绝不是普通未婚夫好,他想要尤涟看不透,摸
这个吻持续许久,直把尤涟吻得头晕脑胀才终于分开。
分开,尤涟就宛如缺氧鱼般用力地深吸口气,但脑子还是晕乎乎,眼睛也迷迷瞪瞪,好像有些缺氧。
他背靠着墙,用力呼吸。
宫鹤仍紧紧地贴着他,把他牢牢圈在自己势力范围内。
过好会,尤涟才缓过来。
只要尤涟想。
“疼,嘶……”微弱抗议再次被堵住。
宫鹤睁开眼,望进双写着哀求湿漉双眼。
这双眼睛主人气息不稳,眼角泛起薄红,鸦羽似睫毛不停颤动,看起来有些可怜,就像是只掉入陷阱小鹿,可怜巴巴地向他求救。
宫鹤只觉得自己心跳得更快,不禁吻得越重,心里欺负欲也越来越膨胀。
宫鹤吻得有些太凶。
弄得尤涟实在有点疼,而且嘴里腥甜味更重,好像哪里被咬破似。
尤涟拧起眉,有些抗拒这样带着强烈情绪吻,不由更加挣扎。
察觉到怀里人举动,宫鹤手揽得更紧。
大拇指在细腻瓷白手腕上用力摩挲两下,隔着层薄薄皮肤,他甚至能摸到皮囊下脆弱得仿佛折就断骨骼。
眼前暗,尤涟感觉到只有力大手揽住自己后脑勺。
五指微微用力,他便不受控制地仰起头。
四片唇碰到起,淡淡清甜顺着舌尖骤然蔓延。
尤涟尝到点软糯米香,还有丝微涩腥甜,两者混杂,都是属于宫鹤味道。
炙热鼻息喷在脸上,尤涟迟钝地眨着眼。
他微仰头看着近在咫尺宫鹤,终于想起接吻之前事情。顿顿,他神情复杂,有点不相信,又有点不可思议地开口道:“你……喜欢?”
宫鹤也平静下来。
他唇线平直,深深地看着尤涟眼睛:“你真觉得对你好只是因为们有婚约?”
尤涟:“是你直这跟说啊。”
宫鹤:“……”
就是这样。
就是这样。
看着又软又好欺负,不堪击,但偏偏拿捏住自己命脉,要他生就生,要他死就死。
这次,他又输。
输得彻彻底底,败涂地。
只要他想,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尤涟,强硬地拥抱他,吻他,甚至是咬破他那不该被用来标记腺体,释放信息素。
令他为自己哭号,令他忍耐不住地尖叫。
只要他想。
可事实是明明他那强,却还是被尤涟轻易地牵住鼻子。
他可以欺负尤涟,可以弄哭尤涟,可尤涟却能让他疯狂,让他痛苦,让他变得完全不像自己。
他脑子在刚才短路,因为这个突如其来却充满着热情和控制欲吻。
为什吻他?
“嘶……”还没来得及想,尤涟就倏地蹙起眉。
他唇被吮得发疼。
尤涟推推宫鹤肩膀,表示抗议,可宫鹤巍然不动,他只能从喉咙里哼哼两声,因为嘴巴已经被占得满满当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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