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哪样?”宫鹤单手托腮,眼里满是笑意。
他浑身上下都透着轻松,语气游刃有余,与昨晚疯狂和狼狈天差地别。
“你知道!”
宫鹤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尤涟双手环胸,又不吭声。
上车他就侧身看窗外,不管宫鹤说什都不搭理。倒也不生气,他就是羞,特别羞,但羞里又夹着点甜,颗心砰砰地跳。
在他旁边,宫鹤眼中是不加掩饰笑意。
深色眸子里倒映着尤涟精致侧脸,泛着粉脸颊和耳朵尖常看得他情难自禁,总忍不住地想亲亲。
个早上他见缝插针地亲好几下。
但还是不够。
他把掀开被子往回拉:“诶等等!裤子自己穿,自己来!”
推拒手被抓住,耳朵上被用力亲下。
旁边人发出声非常轻低笑,似乎心情非常不错。
尤涟耳朵霎时红,他知道宫鹤肯定猜出来。
他也不知道最近自己是怎,明明脑子里没想什,平时也不看什,但早上经常会弄脏裤子。
宫鹤把尤涟要穿衣服都放到床上,然后从中拿出件保暖内衣,“先穿这个。”
衣服被递到眼前,尤涟下意识地伸手去拿。
可没等他碰到,宫鹤就把衣服放到旁,忽然整个靠近,胸口几乎挨到尤涟脸上。
尤涟只觉得腰被碰下,然后衣摆就被抓着往上捋,他只能顺势举起手,任由宫鹤帮自己把衣服脱掉。
不等他开口,眼前花,黑色保暖衣又套下来。
第二天早上五点半,尤涟被闹钟叫醒时整个脑袋都是木。
眼皮完全睁不开,脑子里也嗡嗡响,只想翻个身继续睡,但没办法,还得上学,所以再痛苦也得爬起来。
他坐起身,闭着眼动不动。
直到五分钟过去,才艰难地睁开眼睛。
睁眼,就看到宫鹤恰好从浴室里出来,他似乎冲个澡,头发还有点湿。
直到过
尤涟于他,是永远尝不够水蜜桃。
他喜欢水蜜桃全部,但最最喜欢,还是水蜜桃尖上那粉到极致红。
晶莹饱满,按上去都是软。
车开到半,尤涟终于开口。
只是他仍然看着窗外,不肯看宫鹤:“你以后不能、不能那样!太变态!”想起来他脸上就烧得慌。
宫鹤又弯腰亲亲尤涟眼睛:“不用害羞,你只是长大。”
这话出,尤涟反而更加羞臊。
他用力地抓着被子,却不想,宫鹤直接把他整个人从床上抱起来。
他贴在耳边说:“擦干净就好。”
直到坐上车,尤涟耳朵都是红。
宫鹤道:“伸手。”
尤涟立刻把手往袖子里伸:“可以自己来。”
“这样快。”
于是尤涟不疑有他,接下来没再说什,任由宫鹤帮自己穿衣服。
直到被子被掀开,他才后知后觉地缩起腿。
见尤涟醒,他开口道:“醒?可以再睡五分钟,来得及。”
尤涟盯着宫鹤,愣好会才如梦初醒道:“啊,对,昨天睡你这儿!”
宫鹤轻笑声,当着尤涟面脱掉浴袍,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套上。
尤涟就坐在床上怔怔地看,他现在不光思维迟钝,情绪也来得慢,等到宫鹤都穿好他脸上红晕才慢吞吞地出现。
“穿衣服吧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